有人在窃窃私语,不过还是被云承星听到了。毕竟地方就这么点大。
光头大概是有点躲在被窝里有点舒服了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了个脑袋,见那新人走过来,便满是好奇地问:“小子,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这时,云承星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片段,他在月阴山后林中被一个逃犯挟持,正是此人!
“你管得着?。”
那新人没有多说话,而仅仅四个轻描淡写的字,竟让旁边低头的人纷纷抬起头来,一直盯着云承星与程小虎看的人也将目光汇聚到那个看似低调,却内露张扬的新人身上。
牢房里,突然鸦雀无声,却也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沉默片刻,云承星又想起在林中,那些尾随追击的民调局成员叫唤他的名字:尉迟剑。
“你”
光头一时间进入了窘态,大概是觉得尉迟剑的话让自己掉了面子,便立即对着身边的符嘉使了个眼色。
“小子,刚进来就这么嚣张,是不是活腻了”
符嘉也宛如一条听话的哈巴狗,站起身对着尉迟剑,不分由说就要朝他的脸一拳抡过去:
“符嘉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云承星赶忙上前抓住了符嘉的手臂,并不想符嘉又耀武扬威地欺负尉迟剑。
“是你?”
尉迟剑微微侧过脸,望向云承星,不禁也露出了惊讶之色。他没想到,自己前两天挟持的人质,现在居然跟自己关在一个囚笼里。
而因为云承星这一举动,旁边的几个囚犯也跳进来掺合了一脚。
“你算什么东西啊”
有人一边骂一边拉着云承星的衣服,但云承星仍然抓着符嘉的手不放,而符嘉呢,也依旧歇斯底里地攥着拳头要打程小虎。
一些囚犯大概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云承星,便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叨叨他的小心思:“这小子,又皮痒了,老大你看看他,刚进来没多久就想出风头,真是太嚣张了”
拳脚与言语的碰撞形成了遏制不住的火花,牢房里一时间热闹了起来,场面也显得异常混乱。
云承星和尉迟剑被几个囚犯围起来肆无忌惮地推搡,虽气势如虹,但寡不敌众也只能任由摆布。
“云承星,你不是很嚣张吗,再横一个试试啊?哈哈哈”
符嘉的脸上露出了欺凌的快感,却不知道他即将成为一只被宰的鸡。
在他的身后,尉迟剑已经火冒三丈地冲上前,将他拉了出去。
在囚犯们围成一圈的稍稍缝隙间,云承星隐约看到尉迟剑闪电般的一个蹬腿将符嘉踢到了三米之外的墙壁上,在墙壁的旁边,是那扇封锁他们自由的铁门。
“啊”符嘉痛苦地捂着肚子,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吟声。
刹那间,所有人都静了下来,畏惧地看着尉迟剑。而云承星与程小虎,更多的是惊讶。
闭眼之前符嘉还在旁边嘲讽他们,睁眼之后他就躺在了铁门旁边。
这闭眼睁眼的工夫,就足以让一个人飞出去,可见尉迟剑的武力绝非一般。
“怎么?”尉迟剑瞪着符嘉露出了暴怒的寒光,“很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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