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他现在的身法速度,来回京城一趟,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晚上出发,跟无忧姐姐亲热一番,早晨回来还能赶上早饭
舰上没有舞乐助兴,大家也就只是吃喝聊天,气氛还算热烈。
一个时辰后,酒宴散伙。
倪昆回到自己寝居冲了个澡,刚要和正在榻上等他的公主一起修行,门外忽然传来德一的声音:
“国师,陛下召见。”
倪昆扫兴地摇了摇头,穿好衣裳,草草束发,对公主说道:
“稍等,我去去就来。”
公主挥挥手:“去吧,莫让陛下久等。”
倪昆开门出去,对等在门边的德一问道:
“这么晚了,陛下召我何事?”
德一摇头:“不知。”
“啧,这丫头,最好有正经事,否则耽搁我修行,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这话德一可不敢接茬,只能当作没有听到。
随德一来到皇帝寝居门口,守在门边的顺一打开房门,对倪昆作了个请的手势。
倪昆进去之后,德一、顺一并没跟着进来,关上房门,一左一右守在门边,充当门神。
步入厅中,左右一看,并未见着天子,倪昆很是随意地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道声:
“陛下何在,召我何事?”
话声一落,通往卧室的珠帘后边,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跟着珠帘摇晃,一只白嫩小手掀起珠帘,款款步出一位红衣少女。
正是天子。
她穿着浴衣似的宽松红衣,襟领半敞,露出胸口小片雪腻。长发也未挽起,随意披散肩头,脚上更是未曾鞋袜,赤着一对雪白精致的纤纤玉足。
以倪昆那敏锐的观察力,一眼就能看出,天子浑身上下,俨然就外边这一袭红衣。
所以她这是要干什么?
倪昆心中嘀咕着,感觉天子看似步履轻盈,实则肌肉紧绷,隐隐透着一股紧张感。
但她的眼神倒是毫不露怯,晶莹明眸紧盯着倪昆,也不落座,就站在他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俏脸隐隐发红,声音略微发颤地说道:
“倪昆,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么?我不跟着你去天剑秘境捣乱,你须得为我做一件事。”
倪昆不动声色,淡淡道:
“陛下想要我做什么?”
“对你来说,只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天子转身,“跟我来。”
见她不是转向卧室,倪昆轻轻舒了口气。
但很快,他就又皱起了眉头。
因为天子赫然将他带到了浴室门前。
看子天子推门进去,倪昆止步浴室门口,皱眉道:
“陛下,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天子背对倪昆,暗自给自己打气一阵,忽地抬手一拉襟带,宽松红衣顿时从她肩头滑落下去,将她雪白脊背,纤纤小腰,修长玉腿尽呈倪昆眼前。
如此大胆的行为,令她俏脸一下涨得通红,脑子也好一阵眩晕。
但眩晕过后,又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刺激涌上心头,令她心中羞怯尽去,油然升起一种彻底放飞自我的快意。
做皇帝,就该这样子!
为所欲为、无所顾忌才叫带劲!
天子心潮澎湃,猛地转身:“倪昆,我要你诶,人呢?”
嗯,浴室门口,早已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天子瞪大双眼,一脸茫然:“倪昆你上哪儿去了?”
没人回应。
天子衣服都顾不上穿,奔出浴室,在客厅、卧室飞掠一圈,没见着倪昆人影,又扬声向着问门外的德一、顺一发问:“有没有看到国师出来?”
德一声音响起:“没有啊!”
“没有?”天子一怔,“那他躲哪儿去了?”
说话时,抬头一看客厅气窗,顿时恍然:
“好你个倪昆,居然跳窗跑了!你不守信诺,食言而肥!”
气乎乎地跺了跺脚,她披上件衣裳,正要出去搜寻倪昆,倪昆的声音,忽然传入她耳中:
“陛下,换个要求吧。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但这件事,你还太小”
“小什么小?”
天子鼓着粉腮,气道:
“我父皇在我这年纪,早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朕身为皇帝,本来就是想睡谁就睡谁,三宫六院也天经地义,但朕现在就要你一个,这都不可以么?”
倪昆传音道:“陛下,我是长乐的男人。”
“那又如何?我是皇帝,我想怎样就怎样!再说姑姑也知道我喜欢你,又最是宠我,才不会有意见。”
倪昆无奈道:“然而我还是无忧姐姐的男人。”
“什么无忧姐姐等等!你说谁?”
“无忧姐姐,赵无忧。”
“你”
天子神情好一阵变幻,羞恼之余,又有种异常微妙古怪的情绪,忽然道:
“这有什么?古时哪个位高权重的奢遮太后,没有个把两个情人的?我母后既位高权重,又是炼气修士,这有什么打紧的?我不管,你若是不答应我这要求,我发誓,以后一定做个荒淫无度的昏君!”
倪昆声音一沉:“你在威胁我?”
天子今天图穷匕现,也是豁出去了,竟然毫不畏缩地叫嚣:
“就威胁你怎么啦?朕不求三宫六院,就要你一个,你这都不答应,那我这皇帝做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做昏君!”
话音一落,身边风声乍起,跟着天子只觉眼前一花,脑子一晕,回过神时,发现倪昆又回到了厅中,并且正坐在椅子上,还把她按倒在他的膝盖上。
“又要打我么?”
天子趴在倪昆腿上,毫不畏惧:
“你要打就打,我不怕你!也不会认输求饶!来,打呀,今天我要是吭上一声,我就不姓凰!”
倪昆面无表情,高举手掌,重重一巴掌拍在天子屁股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天子果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倪昆又连打几巴掌,天子还是咬着牙不吭声,甚至还挺了挺屁股,作出一副且让你打得更顺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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