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是这样的”
楚心泽将父亲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下来,总的来说,就是那个原家一早便送来了一封邀请函,但是邀请的对象是默默无闻的楚心沫,并不是心心念念着原家大少爷的楚心涵。这事又没有被成功地瞒下来,邀请函直接到了楚心涵的手里,让她看了个明明白白,一向享受众星捧月的公主怎么会接受自己被比下去的事实,这可不是要出大事嘛!
“哦!邀请函?”
楚心泽听了这番解释,着实有些惊讶,好看的眉头微微皱成一团,不是很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大概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楚心涵才是在宴会上大放异彩,耀眼夺目的人,最能夺人眼球,吸引人的注意,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些邀请函的对象百分之百都是楚心涵的,又怎么可能是楚心沫呢。
会不会是搞错了?
心里这么想着,楚心泽却愣是忍住,没有问出来,而是朝楚心沫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稍微提了下嘴角,露出一个浅笑,不咸不淡地说道:“哦,那挺好的呀。”
看不出楚心泽内心到底是祝福还是抱怨,楚心沫只好连忙解释道:“有可能是原家的这封邀请函上某些地方环节出了错,才造成了这些误会,我想我还是不去比较好。”
“干嘛不去,”楚心泽一边继续喝着牛奶,一边十分理所当然地说道,“好不容易有个帅哥看上你了,何必管楚心涵那丫头怎么想!”
楚世恒还没来得及再次斥责楚心沫一番,就被小儿子的话打断了,并且非常不满意对方失态的措辞,尤其是对待爱女的态度,脸上顿时又阴沉了不少。
听了对方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话,楚心沫也是呆在了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楚心泽,因为这次她算是真真切切地明白了楚心泽的态度,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心头涌现出无数的想法,却又因为不能得到及时的抒发,而又消失殆尽,直至化为乌有。
在楚心沫的眼中,这个在上一世便和自己很少打交道的少年,对她似乎从未表示过任何的轻视和嘲讽,就连现在,在等事情说明清楚之后,对方隐隐的咄咄逼人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毫不在意,与我无关的态度。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对别人的事情,尤其是那些对于旁人而言是丑闻和不堪,而对当事人而言是痛苦和折磨,能真正做到满不在乎,甚至是能做到闭目不闻,置之不理。
要是真能这样,上一世的楚心沫也不用遭受那么多好事之徒的白眼和嘲笑,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心理压力,最终不需要任何人的逼迫,自己便先承受不住,全盘崩溃,无可奈何之下,选择了一条没有回头路的道路。
既是天灾,也是人为。
那个精致俊美的少年显然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一番话让对面之人思绪万千,只是依然悠哉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他的心底里腾升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原来和家人一起享用丰盛的早餐,也是一种不赖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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