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楚世恒总觉得楚心沫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好似完全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明明对方看上去依旧一副任谁都可以随意拿捏的老实模样,但说起话来,倒是出乎意外地一套接着一套,环环相扣,让人看不出毛病,这可和楚世恒印象中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女人模样不太一样。
可楚世恒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楚心沫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毕竟从一只软绵绵的小绵羊变成了一只随时准备作战,全身长满了尖刺的刺猬,明明是个很大的转变,平时不可能觉察不到。
楚世恒想着也许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毕竟人的性格变化再大,骨子里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于是,楚世恒便把那一系列的反常通通当做是自己多年未看到楚心沫,而对对方的认知产生了一些些的偏差。
看着手边那堆除了那异常惹眼的粉色之外的其他邀请函,楚世恒的心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后,才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刻意语重心长地说道:
“心沫,爸知道你不想去肯定是有你不愿意去的理由。不过这次还是不得不委屈你一下,哪怕你就只去一会儿,也算给了那原家的一个面子,不然,以后商场上爸见到原家的人也不好交代。而且你放心,到时候,只要你想回来,便打个电话回来,爸随时随地便会派人去原家接你回来,好吗?”
楚心沫心里跟一面明镜似的,对方并不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他不过是为了不想让以后楚原两家难堪,面子上过不去,更是为了未来的公司发展,才假装一副为自己着想的样子,不停地说服自己。
不过,既然对方都说到这份上了,说明对方已经做好了打算,楚心沫觉得自己要是现在再坚持自己的想法,作出一副不愿意赴约的样子,楚世恒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都说软磨硬泡是个好办法,不过在楚世恒这里,是恩威并施,软的不行必定是用最强硬的手段来对付。
楚心沫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先是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这才当着楚世恒无声地清叹了一口气,才露出一个勉为其难却的笑容,却又让自己表现地像个意志完全不坚定,并且是个十分容易就被动摇的人。
“那好吧,”楚心沫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故意苦涩地笑着说道,“希望心涵到时候可不要记恨我呀。”
楚世恒无所谓地朝楚心沫摆了摆手手,十分笃定地说道:“放心,心涵那边,我自有办法来解决,你就放宽心,好好准备今晚的宴会。”
看到楚心沫终于点头同意,楚世恒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餐桌,走之前他还顺便叫来了陈伯,让对方将那些邀请函送去了楚心涵的房间。
楚世恒自然知道小女儿的心思,平时胡闹也就算了,但也不能总是这么任性,虽然这里也许没有楚心涵满意的对象,但这些沉甸甸的邀请函既然是人家一片真诚送来了,便是一定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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