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楚心沫总觉得对方在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和邪气,语气也显得格外的暧、昧,好似对方刚才说的不是简单的陈述,而是一句缠绵的情话。
但显然这不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因为尽管说得隐晦,但楚心沫还是听出了对方话语中试探的意思。
“魅?”楚心沫微微睁大了双眼,随即立马装作懵懂的样子,回答道:“我没有听过呢?是餐厅的名字吗?”
“呵,”原柏行轻笑了一声,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地笑了一声,“餐厅?算是,也不算是,不管是不是,待会儿你进去便知道了。”
看来对方执意是要带自己进去了,但是为什么非得是自己,为什么非得去这种地方,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更加过分,更加夸张的恶作剧等着她。
因为莫名的紧张,楚心沫只觉得口里有些干,可还是没有喝上一口水,或者压根没有想到手里还有一瓶水的存在,只是脑海里飞快地转着,想要找到一个拒绝的借口。
可是一时半会儿,楚心沫想不到足以让对方信服的理由,她的心里有些慌乱,连手中的瓶子被捏得微微有些变形都没有发现。
这一细微的动作还是被原柏行捕捉到了,他一脸果然如此地半眯着眼睛,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调侃着,还不是露出狐狸尾巴了,我看你怎么装。
楚心沫抿了抿嘴,露出一个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容,带着些愧疚的语气说道:“是吗?那还真是有些期待,不过今天不行,我怕是要辜负你的好意了。”
没有戳破对方小心思的原柏行,因为再次掰回一局而心情大涨,但还是板着一张脸,继续淡淡地问道“哦,怎么了?”
楚心沫微垂着嘴角,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哎,可能今天出来的时候多走了几步路,原本脚上的伤还没好,现在感觉更加严重了一些。”
楚心沫一边说着,一边还不经意地将长裙的下摆往上提了一些,露出了还系在脚踝处的几条白色绑带。
其实,楚心沫也没有说谎,她的左脚虽然上了药,但毕竟是新伤,再加上她今天从早上到晚上,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还要面对各种人的挑衅和试探,一时之间,心力有些交瘁,伤怎么可能好得这么快。
不过,这些身体上的痛楚比起她曾经受过的心理创伤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楚心沫还是可以忍受的,只是到了这一步,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通过自揭伤疤来博得别人的同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楚心沫便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明明是重生过一次的人,怎么还活得这么憋屈。
可偏偏原柏行不是别人,那可是市四大魔头之首,平时目中无人,处处惹是生非,还有那么一大群疯狂和痴迷的追随者,那可是身边莺莺燕燕无数,却依旧能保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少年,还没有任何的丑闻爆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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