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张恶意十足的脸,楚心沫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好脸色,尤其是听到那两个极具侮辱性的词眼,更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朝对方脸上咬上一口。
什么是伺候,伺候你大爷!等你什么时候半身不遂,不能吃,不能喝,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我倒是会考虑来伺候你一下,楚心沫随即想象了一下这样的场景,想着那个一脸冷漠的人躺在那边一动一动,却又不停地指使人做这做那,俨然一副太上皇的样子,又莫名觉得那人有点可怜了。
嘴角刚漏出一点笑颜,楚心沫又立马收了回去,然后一脸的严肃和正经,直接一字一顿,厉声吼道:“走开。”
这声略略带着点笑意,又带着点怯意的走开,听在原柏行的耳朵里,自动变成了另外一种语言,无外乎于好的。
所以,对于楚心沫持续的挑衅,原柏行也没有恼怒,虽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看不出喜怒,依旧保持着一张冰冷的面瘫脸,但是眼底的笑意却多了一些,像是再也绷不住,而要流淌出来一般。
之后,原柏行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是楚心沫却觉得自己无端读懂了对方的眼色,从对方笑得十分欠揍的眼睛里就能看出,那人一定是在嘲笑和讽刺自己,说不定又憋着什么坏,想到了什么新的花招来整治自己。
不过,她也不是好惹的,她现在不是那逆来顺受,万事皆和的楚大小姐,自然会将这种莫名其妙又具有针对性的斗争反抗到底,她绝对不容许任何一个人的欺辱。
既然现在原柏行也都休战了,难得没再说些难听的话,楚心沫也觉得自己得为接下来指不定更为累心的战争养精蓄锐,调养生息了。
因为楚心沫的直觉告诉她,这场宴会,哦不,是聚会,没有那么简单,她总感觉对方正憋着一股臭,策划着一场巨大的阴谋和陷阱。
原柏行见那个身上总是披满锋利针刺的大小姐竟然破天荒地忍了下来,没有当场把自己讽个没鼻子,没眼睛,顿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嘴上特别带有找事的口吻问道:“怎么,害怕了吗?”
“害怕倒不至于。”
楚心沫将被对方搅得一谈糊涂的心绪稳了稳,眼睛一闭一睁,眨眼睛,她脸上的慌乱、惊恐,甚至是那没由来的一点点的羞赧,这些失态的反应,在那么一瞬间已经完全消失了,只留下一个气定神闲,从容不迫,但又坚韧不拔,不容任何侵、犯的楚大小姐。
楚心沫低着头,似乎是在认真地思考,很快,又将那颗埋得低低的头抬了起来,脸上已经换上了那副似笑非笑,名媛小姐专门的社交笑容,看起来十分的完美无瑕,却又看不出一点的真诚:“我只是在想,我似乎不该答应你进来的。”
楚心沫说完,还一脸正经又带着点期待地看着原柏行,似乎是想从对方的口中听到一个一致的答案,完全没有考虑这句话会带来什么不好后果的样子。
原柏行自然不会顺着对方的口径将话用同样的意思表述出来,只是紧锁的眉头已经证明了他对此番话十分的不悦,并且隐隐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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