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做一阵清风挂了过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楚心沫只是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名媛微笑,避重就轻地问道:“这上面也是和下面一样的构造吗?”
原柏行见对方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内心隐隐有些不悦,但表面没有一丝的不愉快,反而勾着嘴角,调侃着回答道:“这我可不好描述,上去你便知道了。”
没办法,楚心沫只好一撅一拐地跟在原柏行的后面往上走去,幸好这里的楼梯设计的还是很人性化的,墙壁上面沿着阶梯二十公分左右,挂着一根和阶梯平行的、长长的琉璃管。
对方没有要扶自己上去的意思,楚心沫又是个要强的脾气,肯定不会主动开口要那个阴晴不定的大少爷帮忙,正好旁边有现成的扶手,她便用手撑在那闪着很是漂亮的光的琉璃上面,缓缓地走了上去。
那楼梯不高,统共不过十三阶,楚心沫闷着头,一声不吭,很快便到了一块铺满大理石的平台,这才得以喘口气。
虽然走得很慢,但到底是新伤,又是在关键的脚踝处,饶是楚心沫忍痛的程度异于常人,额角和后背也是出了点虚汗,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原柏行看到了之后,这才像是想起楚心沫脚上还有伤的事情,冷漠的脸上微微有了一点松动,似乎有些愧疚,但语气里全无任何的歉意:“你这人怎么这么倔,我一时忘了你的腿伤,你也不提醒我一下,要不然,我便可以直接抱你上来了。”
听了这话,楚心沫立马想要烧一柱高香,庆幸自己还好默默地跟在后头没有出声,不然估计又是一场你来我往,暗中针锋的腥风血雨,而且,随便怎么想,也一定是这个不容许别人拒绝的大少爷会得逞的。
想到这里,楚心沫很快地反应了过来,连额角的汗渍都奇迹般地消失不见了:“还好,本来就不是很严重,这几步路我还是能走的,不劳烦你了。”
“这话你就不对了,”满心只想着欺负对方的原柏行一边淡淡地说着,一边又猝不及防地凑到了楚心沫的跟前,十分温柔地伸出了右手,擦去了对方额头已经隐去的细汗,“凭我们现在的关系,再用劳烦两个字是不是说不过去?”
楚心沫看着眼前一本正经又极其温柔的原大少爷,登时吓得不敢乱动,这里安静得很,也许这里是这位大少爷的私人场所,要是真的发生点什么,会不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说了,她还是个伤员,怎么可能会是那个高大男人的对手。
楚心沫只好暂时委曲求全,一边观察着这位大少爷的神色,一边在惹恼对方的前提下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原柏行的手还微微有些尴尬地停留在空中,指尖还残存着对方有些温热的体温,心里多少有点不爽,他暗暗地咬了咬后槽牙,只觉得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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