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堃在到了刑警队之后,给李存忠打了电话,李告诉他,找刑重一队的陶彬就可以了,说他已经和陶队长打过招呼了。
很快,方堃和悟真就在刑重一队办公楼见到了陶大队长。
陶彬有四十多岁,沉稳老练,浓眉大眼,目光十分犀利,紫黑的脸膛凝结着严肃的神情。
看到方堃和悟真时,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方堃怎么看也是个半大少年,悟真呢,是个半调子道士,俗不俗,道不道的,看上去很怪,他还稽首为礼,自称贫道,陶彬就想一脚踹他出去。
也不知李局是不是头让门挤了,居然弄来这么俩货,让他们协助自己办案?
不过,李存忠是他顶头上司,又是市局很有威望的副局长,据说人家的后台是方大书记,陶彬对李副局的吩咐,还是要听的,象眼前这一幕,他即便觉得不靠谱,也得应付。
拿起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叫了个人过来。
功夫不大,陶队办给推开,进来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虽一身便装,但是干练的精神状态和凸突体态十分惹眼。
还真应了萧芷的话,警花大大的有啊。
悟真那货就没一点修道者的素质,看见身材好的美女,就一付猪哥相,就差流哈喇子了。
方堃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给他丢光了,干咳了一声,用脚磕了一下这家伙。
那货还傻乎乎的扭头质问,“干什么踢我?”
方堃翻着白眼道:“你,见过女人吗?”
“见过啊,可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呀。”
悟真的回答只能说奇葩。
便衣女警都翻白眼,但被人夸身材,总是一件令她心舒意畅的好事。
陶彬有一种要晕倒的感觉,哎唷,我的妈呀,这两个货,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女警擅观颜色,看到陶队快晕过去的无奈神情,她也就憋着笑,看出来了,这俩是一对活宝。
不过,年纪小的那个,一本正经的,还真是挺俊的呀。
“小唐,这二位就交给你了,他们可是李局专门请来协助我们办案的砖家,你负责满足他们的所有疑问,关于527凶杀案的前前后后,你给他们讲一讲,”
“啊,哦,好的。”
唐警花开始是惊夷的啊了一声,然后是无奈的哦了一声,最后是服从命令的应了一声。
她也终于明白陶队为什么要晕过去了,原来,这二位还是什么专家啊?坑人哦。
陶彬连多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含着勉强挤出来的一丝笑,打了个请的手式,走吧二位。
唐警花配合着陶队,“二位专家,请跟我来。”
于是,唐警花在前,方堃悟真在后,三个人出了陶办,直接去了里面的档案室。
这一路上,悟真舔着嘴唇,吞着口水,眼死死盯着唐警花跌荡的两片翘,这步子,妖美啊!
便衣唐警花衣着很随便,牛仔裤,恤衫,外套一个小褂子,敞着怀,因为身上有肩背式的枪套,胸前双耸给勒的掬的更加怒凸出来,有股要裂衣而出的迹象。
入了档案室,唐警花和档案员勾通一下,那警员点点头,随后就抱出一沓子材料,少说有一尺多厚吧。
方堃和悟真都龇了牙,我去,这么厚一堆,看到猴年马月啊?
“二位专家,认识你们很高兴,来,这边坐。”
档案室有专门提供的阅览座位,是那种大长条桌子。
落坐之后,唐警花又道:“我叫唐棠,未请教二位”
悟真忙接话,“原来是唐棠警官,贫道法号悟真,添为紫霞山道观悟字辈弟子,我师傅是紫婴道长,这位是我小师叔紫虚真人,俗家姓方名堃的便是!”
这货还文皱皱的介绍一通,方堃都快吐了。
紫虚真人?这么小的真人?
唐棠撇着嘴朝方堃点点头,意思是,真人,我这边有礼了啊。
但她眼睛里全是鄙色,可人家含着笑的,鄙也不能发作不是?
悟真也看到唐棠的神情了,不愤的道:“唐警官,你这个表情,是对我小师叔的不敬啊,他本事大着呢”
“闭上你的嘴,成不?”
方堃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悟真张了张嘴,看小师叔神色不善,也就不敢再说了。
“你实在闲的无聊,就把这些资料看一看,看有什么发现,我和唐警官聊几句。”
“是,小师叔。”
悟真恭敬的道,心里却说,回头我告给小师婶,你丫的泡警花,让我看材料,你的你
方堃重新打量唐棠,自己这一阵碰上的美女们就无一不美的,包括眼前这朵警花,也足与萧芮平起平坐了,当真是走桃字运啊,随便交集的也是人间殊色。
尤其这女人的身材,没去当车模真是可惜了,高佻凸突,且充满了运动味儿,力量感十足。
不过,在方堃眼里没有一丝色的流露,星眸反而清澈无比,灼灼有神。
“唐警官,你把大致案情讲一下。”
也许是方堃太严肃,唐棠本来想嘲讽他一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凶杀案是5月27号夜里十一点左右发生的,经营玉霁斋的年轻夫妇双双遇害,我们警方赶到时,他们已经死去几个小时了,死亡时间是法医解剖尸体后推测出来的死者夫妻在死前有发生行为,而且死后他们的身体还摞在一起,器官亦没有分离,凶器是一把仿日式军刀,它直接从男遇害人的后心贯入,穿体而过再贯穿女遇害者的心脏,刀锋还牢牢钉入床垫子,可以说是那一刀毙了双命,我们由此推测,凶手可能是个精通刀术的练武之人”
“凶器既然遗留,肯定没有指纹吧?现场有没有除了死者之外的可疑证据遗留。”
“嗯,你说的对,凶器既敢留下来,肯定没有任何指纹的,现场也没有找到死者之外的任何可疑证据,店门、窗等无任何损坏,不是有钥匙的话,我们也想不通,罪犯是怎么潜入的?真是来无踪,去无影,包括调出当天前后24小时的周围监控,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
“所以你们没有线索,从而没有寸进,是吧?”
“是这样的,这是目前我局一个悬案,局里虽高度重视,可也是一筹莫展。”
“24小时监控,够吗?有没有查过4小时或72小时的监控?”
“有那个必要吗?案发前后24小时,已经4小时了,还不够吗?有可疑迹象的嫌疑人,肯定在这个时间内布局吧?”
“未必,就我所知,玉霁斋那样的阁楼还带一个地下层,如果嫌疑人带着干粮,提前三天就潜伏在地下室,只为了躲过监控呢?”
“那也不对啊,就算他事前打埋伏,可事后的离开呢?也要潜伏三天吗?那岂不是被抓到了?”
“你确信玉霁斋的四面方都巨细无遗的在监控之下?”
“肯定不会,监探只有门前有,因为进出玉霁斋的门就一个,窗户有好几处,但也无一处是被打开的呀,难道他能飞走不成?”
方堃笑了笑,“不好说。”
“”
唐棠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说话了。
“凶器,我能看看吗?”
“还有什么可看的啊?科学仪器都检测过n遍了,半丁点有意义的线索也没有留在凶器上。”
方堃坚持,“照你的说法,凶器是罪犯唯一接触的东西,我只能看它了。”
“专家,你觉得真有那个必要吗?你自信你的眼睛比科学检测仪器还要厉害?”
“唐警官,请尊重专家的意见,现在,我是专家,你不是,你无权替我做决定。”
唐棠再翻了一记白眼,暗骂,你个屁的砖家。
可没办法,只好起身给他取证物去了。
而方堃却隐隐感觉把握到了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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