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你有没有搞错,这充满你脚气味的符纸放进嘴里,你确定不会口腔溃疡么?
“第二步,含着符默念我刚才教你的咒法,然后一口气将这符喷进那货的嘴里。”
“哈?喷?怎么喷?”
王忠花一脸鄙视的道:“还能怎么喷?你长这么大,没和妹子打过啵儿么……”
“黑你格尔!不干!”陶闲想都没想,条件反射式的拒绝了王忠花。开玩笑,自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怎么可能给绿毛蛤蟆僵尸怪。
“得……反正人死不过两百斤肉!”王忠花所幸往地上一躺,一副将生死看淡的样子。
陶闲:“……”两百斤肉,那是你好么!
“陶闲……我的荆棘暗狱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那变态身子太硬,鬼蜮幽莲怕也削不动它。”陆小露似也十分吃力,嘟着小嘴一脸苦涩道。
怎么办?
陶闲认为如果按照花姐的做法,自己会很蠢!但是局势已万分危急,眼前一妇一孺的生死安危全寄托在自己身上。一时捏着符纸,犹豫了起来。
可一个从不做蠢事的人,也永远不会有任何聪明之举。没有犯蠢的经验,何谈学会聪明?
那只绿毛蛤蟆僵尸怪,换个角度看,大嘴嘟嘟的,好像还有点萌呢!
陶闲不断自我暗示着,体内的某种恶趣味像是被激活,整个人似打了鸡血一般,爆发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势,趁机勒索道:“花姐……你屋里的鬼枯藤,我全要了!”
“这个好说!”王忠花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内心却有些诧异陶闲竟然能转变得这么快。
“小露,放个口子让我进去,捆绑好了……你偶像我要好好调教调教它!”
陆小露将手一挥,荆棘暗狱刚好露出一道口子来,继而更多的细藤像灵蛇一般盘绕到了那怪物身上,将它缠了个严严实实。
话一说完,陶闲大义凛然的将符纸含在嘴中,脸上挂着一抹不可描述的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只怪物。
王忠花惊奇道:“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人性格怎么说变就变?”
陆小露捏着法诀点了点头,在一旁解释道:“陶闲曾说他是学哲学的,心态和一般的妖艳贱货不一样……”
“哲学?这是什么门派?”王忠花一头雾水的望着陆小露。
“我也不知道,总之可能很厉害吧。”
王忠花眯着眼睛打量了陆小露一番,意味深长地道:“鬼娃娃,你还留了一手吧……”
陆小露吐着小舌头,狡黠地笑道:“彼此彼此咯……”
“我警告你……别打陶闲的主意,否则老娘饶不得你!”王忠花捏着虎魄隐晶,顿时脸色一变,若她没有木劫以上的修为,又怎么可能感应到自己,遂语带威胁的道。
“那我也警告你,别总试探我偶像!否则本姑娘也不会放过你!”陆小露气势亦是一变,极是认真的道。
王忠花嘴角一扬,不再与陆小露争辩。
……
另一边,那怪物似感应到了有什么危险正在靠近自己,疯狂地挣扎着,可惜脖子也被吊着了,怎么也啃不到那些藤蔓。
“你说嘴巴嘟嘟,嘟嘟嘟嘟嘟……”陶闲望着它那一张厚嘴唇,脑海里不自觉的播放出这首口水歌来。
恶人还需恶人磨,变态还需变态矬。感谢陶闲的硕导悉心指教,让他接受了“世界十大禁片”的洗礼之后,心态有了质的飞跃。
“正天聚阳破邪符,敕!”
陶闲一不做二不休,捧起那怪物满是褶子的胖脸,念起符咒,一口吻了下去。
顿时一股磅礴的热气从陶闲的丹田中喷涌而出,嘴唇瞬间传来一种干了一大盆川辣火锅底料似的灼热感,又麻又肿。那怪物身体崩得和钢筋一般直,双眼瞪得和死鱼一样,透露出一种末日降临的绝望……
“啵”的一声脆响。
从此刻起,陶闲再也不是一位没有故事的男同学了,他已经获得了一项告别青葱岁月的成就——陶·没有初吻的男人·闲
一吻过后,陶闲淡定的抹了抹嘴,感觉就像刚撸了十串大腰子般满足自在,只是望着那怪物逐渐膨胀的肚子,不由得往后退了十来步。
“成了!”
王忠花眼中放着精光,内心汹涌澎湃:“这小子果然与众不同,是个十足的变态!”继而同情的望了陆小露一眼,对她的前途甚为担忧。
“陶闲虽然有时候比较怪异,但绝对是个好人!”陆小露似读懂了花姐的眼神,连忙为自己的偶像辩解道。
“咕咕……呱……”
那绿毛蛤蟆怪不停地发出悲惨的叫声,肚子像个充气的皮球一般越涨越大,连束缚在身上的荆条都绷断了好几根。
王忠花大叫道:“阳气入腹,这怪物要炸了!快跑……”
二人连同一鬼连忙撤出了灵堂,那怪物最后发出了一声哀鸣,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从灵堂里传来一股气浪,那怪物顷刻间炸的粉碎,血浆碎肉溅得满屋都是。
陶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敌人的堡垒果然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花姐,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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