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羽没理睬,继续看着烟火,竹青急了,立马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娘娘,快些进屋吧。你身子要紧。”
竹青哭的大声,秦飞羽不悦,皱着眉头。
柳儿拉了竹青起来,和太医去了外面。
“太医,娘娘的病不是说风寒吗,今日都睡了一天,难得娘娘有兴致,这四下也无风,就等烟火放完了再叫娘娘进去吧。”
竹青打断柳儿,“你什么都不懂,哪能由着娘娘,你是有了太子做靠山,太子和娘娘不和,你恨不得娘娘早点走吧,我还希望娘娘长命百岁呢。”
女人吵架,毫无理由。
柳儿无语,太医拉过柳儿,说道:“您还是劝劝娘娘,娘娘不是普通的风寒,现在的身子,只宜静养。”
既是太医也这么说了,柳儿去劝秦飞羽进屋。
一日总算是过去了。柳儿睡在从前自己的立政殿的床上,竟然一切都保持着原样。她的枕头被子,每一样都是被精心对待过,经常清洗晾晒。
她十六年的人生,最多的日子,最开心的日子,都是在这个小小的宫室里,能得娘娘真心,柳儿觉得此生已无憾。
今夜守夜的是竹青,过于安静,柳儿反而睡不着,不知此刻太子在干嘛,今日受了圣旨,婚期又是近在眼前,怕是有的要忙了的。
子时已过,这一天,李昀朗都没有来和秦飞羽请安,柳儿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什么,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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