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漆漆的,刘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府。
“老爷。”
“刘钰在哪里?”
“回老爷的话,小姐在灵堂。”
刘辩直接气冲冲的往灵堂走去。
而此时,白渺渺几人都在灵堂,各自守在一边,无人说话。
“爹爹,”刘钰第一个发现人进来了,赶紧站起来。
“啪”的一声,灵堂上的人都看了过去。
只见刘钰单手捂着脸,眼眶里全是泪水。
“逆女,现在这样你高兴了吧,”刘辩气得嘴都在发抖,他就说怎么两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竟然敢去告官,原来是这个逆女在背后帮持。
“您有什么话,该好好说,不能打人,”刘钰的夫君鼓起勇气说道。
“你闭嘴,自始至终我都没承认你这个女婿。”
刘钰的夫君瞬间气势落了下来。
“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刘钰指着其父的鼻子骂:“我和郎君连孩子都生了几个了,你还不承认。”
“真是笑死我了,你承认的那个女婿就是一个已经过花甲的老头吗?”
刘钰眼角的泪水滑过,“你知不知道,再我嫁过去一年多,那个老头就死了。”
“呵呵,你肯定不知道,当时你们全家可在京城里享福着呢。”
“那你可知道,要不是郎君救我,我早被那家人沉塘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对对,就是我挑拨离间的,就是我让他们去告你的,就是我找的关系,我就是要看着你们一个个都要比我当初痛苦千倍万倍。”
白渺渺听着她的话,心中的寒意直冒,虎毒不食子,刘辩夫妻两人,竟然为了前程连唯一的女儿都能卖了。
徐真真跪在蒲团上,呆呆的看着这边,一句话也说不出。
灵堂一时间无比安静,只能听见女子呜咽的哭声。
“我带你走,以后不要再回来了,”刘钰旁边的男人道。
“好。”
刘钰被男人牵着手,走出了灵堂,走出了定国公府。
而刘辩自始至终一句话未说,静静的看着灵堂的棺材,不知道再想什么。
……
秋日的太阳升的格外的高,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好多人都搬着凳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感受着这秋日的温暖。
刘辩的心却像寒冬结冰,渗凉渗凉。
这几日他找了所有能找的关系,却根本无济于事。
“老爷,镇国公来了,”小厮在外面禀报。
闻此话,刘辩眼中一暗,这几日,他可是没找到镇国公的,却在刘德被判流放以后来府中,鬼都知晓他是来干嘛的。
可此时,他却不敢再招惹镇国公。
刘辩站起时,却因为这几日没怎么进食,头晕,差点摔倒,要是不他及时按着桌子,铁定要摔倒。
听着里面的动静,外面的小厮喊道:“老爷,您没事吧?”
话音刚落,刘辩就推开了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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