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魔鬼版的路鸣泽到底能不能帮他提升身体素质……
就在路明非刚刚想到路鸣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非常熟悉的声音:
“哥哥,起来吃早饭了!”
门开了,路鸣泽推着一辆银光闪闪的餐车进来。他比那辆餐车高不了多少,可一本正经地穿着白色厨师服,戴着法式的厨师高帽。
路明非对这个小魔鬼神出鬼没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
“刚起,怪乏的,朕要在床上用膳,推过来吧。”路明非摆足了架势,像个春睡初醒的法国贵妇那样倚在枕头上。
“鱼子酱配现烤全麦吐司,丹麦包配提子干,柠檬汁煎鸡胸肉,慕尼黑烤白肠,”路鸣泽像个管家似的,严谨又殷勤,“饮料您需要咖啡、牛奶麦片还是奇异果汁?”
“就这些?朕最爱油条和豆腐脑!”
“没问题。”路鸣泽揭开白银扣盖,里面是一套中式白瓷餐具,四根炸得很到位的油条,两碗滑嫩的豆腐脑,和几样小菜。高邮咸蛋、金华火腿、杭州素鸡以及王致和红油腐乳。
至于什么他刚才说的鱼子酱、丹麦包、鸡胸肉、烤白肠,一样也无。
“玩我呢?拿四根油条两碗豆腐脑就来冒充法国厨子?”路明非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挺开心的,普普通通的早餐就很不错。如果真的像是路鸣泽说的那样的山珍海味的早餐,他反而不怎么想吃。
“我们的客户服务是第一流的,魔术早餐,如果你想吃的是法式早餐,揭开来一定是法式早餐。”路鸣泽坐在床边,“你只有两根油条和一碗豆腐脑,另一半是我的。”
路明非迟疑了一会,有些纠结路鸣泽这个家伙送来的早餐到底能不能吃。谁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家伙用奇怪的能力变出来的,如果是幻觉还好,顶多吃了等于没吃。但万一用的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伪装的呢?
路鸣泽大概猜出来自家傻哥哥在胡思乱想什么,白了一眼路明非,直接端起豆腐脑吹了吹,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悠悠说道:“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
路明非本来想要发作,但是还是受不了油条的香味,直接抓起一根咬了一口。真是绝棒的油条,那个酥脆油香,非常诱人。
“有事说事,这次不是我召唤你的,不记账啊。”路明非嘟嘟囔囔的。反正他刚刚反正他刚刚只是在脑海中想了一下路鸣泽,不算是召唤。
一大勺豆腐脑下去,一丝辣劲儿透上来,味道像极了叔叔家门口那家早点摊做的。
总而言之,非常满意的一次早餐!
果然魔鬼的服务就是周到啊……
“当然啰,当初订立契约的时候说好的嘛。”路鸣泽显得很大度,“今天会有点事儿发生,特意来通知你一下,以免你出岔子。”
“有点事儿发生?”路明非皱眉,夹了一筷子素鸡。
“一会儿你会有一场重要的活动,需要用钱,但我知道你是个穷狗,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句,不要问那个道恩借钱……”
“???”路明非满脸疑惑,直接打断了路鸣泽的话语。
“为什么我需要用那么钱啊?而且竟然还到了要问道恩先生借钱的地步……你开玩笑的吧?”路明非一脸不相信的问着路鸣泽。
他在卡塞尔学院里面可是有着丰厚的奖学金的。是根据自己的成绩发放的,自己的理论成绩非常好,期末的时候昂热校长还特意给他发了校长奖学金。
虽然已经大致被他花的差不多七七八八了,但是他也攒下来了不少,可以说现在的路明非并不怎么差钱。只要不是像那位富豪那样高端的开销,平时生活之中还是完全能够应付得起的。
这样子怎么看怎么都不需要借钱啊。
路鸣泽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先听我说完。”路鸣泽无奈地摆了摆手,“你之后确确实实会有一场大事,等到发生了你就知道了……离那个道恩远一点,他和他儿子都不太对劲。”
“怎么回事?”路明非不是不相信路鸣泽的话语,不过他接触过这对父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那个小家伙的血统很高,也很危险,就好像一个随时会爆发的炸弹……”路鸣泽皱着眉头说道,“一般情况下,这种血统的孩子是根本长不大的……可是……”
“炸弹?!”路明非吃了一惊。
“放心……他的老爸给他加了很多层的封印。”路鸣泽淡淡地说道。他没有说的是,其实他都看不懂这个孩子身上的东西了。之前只是大致地窥探一点,就忽然有种非常强烈的心悸……
听到这里,哪怕路明非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那为什么科莱的父亲还是放任他到处乱跑呢?”
路鸣泽耸耸肩:“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情感问题专家,他们家里的那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确实很是古怪。”
“那……”路明非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看到过的关于道恩.唐泰斯的资料,“那个富豪真的很危险吗?”
“是的。你要小心。”路鸣泽看着路明非认真地说道,“最好离这位唐泰斯先生远一点,不要相信他外在表现出来的东西。就好像昨天他对自己的儿子科莱似乎很是关心宠爱,但是实际上他就连一个姓氏都不愿意赋予,也没有把科莱的母亲接回来……足以可见这位唐泰斯先生作风和为人都很有问题,你不要被他温文尔雅的外表骗了。”
“那些都是他对外塑造出来的假象。”
“嗯……我知道了。”路明非点点头,心底还是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确实有哪里不太对劲啊。
“我鱼唇的哥哥啊,你知道吗,不要相信其他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始终跟你是一心的,因为……你是我哥哥啊。”路鸣泽的眼神之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哀伤,他伸手,轻轻摸了摸路明非的额头。
在路鸣泽的手触到他额头的瞬间,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绝不是因为端过豆腐脑的手自然带着热气,而是有实质般的暖流从路鸣泽的手心流入他的身体。那种简单而自然的接触,好像在梦里有过几千几万次,摸摸你的额头,说……哥哥。
路明非神情恍惚了一下,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路鸣泽的脑瓜,感受着那柔软的短发,轻轻地说着: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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