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下人一个个目光警惕。
陆南枝来到房间。
屋里床上躺着一一个。
玉树躺在她床上,睡得正香。
下人们看见她领着沈容煦进来,眼神都有些慌。
沈容煦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也是不高兴的。
再遇见他之前,陆南枝本来就是这种放荡不羁的性格。
那个玉树,不知道再她床上睡了多少次。
陆南枝知道他不高兴,抬腿对着玉树就是一脚。
下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玉树迷茫的睁开眼睛,掀起被子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给我滚下来!”
陆南枝怒气冲冲道。
玉树自是看见了沈容煦,他慢悠悠的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世子也来了啊,真早。”
陆南枝喝了一口茶,“说吧,谁让你以我的名义塞纸条给林景云?”
玉树举起手“冤枉啊,我没有!”
陆南枝敲了敲桌子“你别给我装。”
玉树笑容落下来“好叭,就是我,谁知道那小子还真敢,而且他真好骗!”
玉树摊摊手。
沈容煦倒了一杯茶,自己抿了一口。
“那件事我们夫妻二人就不跟玉公子计较了,只是南枝如今是我的妻子,还请玉公子不要随便进出她房间,睡她的床,哪怕她不经常回来。”
他不动声色,字字句句都在宣誓主权。
玉树脸上没了笑。
“普天之下,夫妻离心的比比皆是。”
沈容煦笑容越发温和“你口中那比比皆是里,定然不会有我和她。”
这话说的极为自信。
玉树呵了一声“好啊,我们拭目以待。”
他起身离开。
陆南枝觉得,自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看见玉树了。
她换了丞相的人皮,裹上束胸,换了一身男子衣袍,又穿上可以增高的长筒靴。
沈容煦目睹了她从陆南枝变成丞相,内心颇为复杂,一个人变成两个人,身上的气质都不太一样,怪不得能骗他一年多。
沈容煦记得她去年和林致并列丞相之位时,他眼里才有了这么一个人。
当时只觉得她谄媚太子,又极为狡诈,十分恶劣。
在他们这些自诩正义之势的人眼中,压根看不上他,也自然不会了解表面之后的她。
陆南枝眨眨眼“怎么样?”
沈容煦默默竖起大拇指。
“不错。”
二人换了一辆马车去三皇子府,还是从后门儿进去。
三皇子正在为陛下立储君一事发愁。
目前他是最优先考虑的人选。
然而太子才没不到两个月,这个时候让陛下立储君,言官也不敢啊。
所以,需要一个人出面。
三皇子府的下人请二人进了书房。
陆南枝看见很多眼熟的官员。
她举起手,笑着打招呼“好巧啊,在这里看见各位。”
题外话
等会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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