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在上面写了四个字后就让他送进去了。
此时城中傅屾正在暂时落脚的府中养伤,打仗消耗了太多精力,再加上中的是只毒箭,伤口愈合自然就慢。
他的副将突然冲进去说:“将军,手下人来报说公主来了。”
傅屾放下手中的茶杯问:“周澜?”
“是,这还有一封手写信。”
傅屾接过来,信纸上只有四个字:我是周澜
字体飘逸不羁,实在不像一个女儿家的字,但他认出来了,是她。
“你去把她接到府中。”
“是。”
傅屾的副将一到城门口,刚刚拦她的将士腿都有些软了,之间那副将向周澜行礼:“公主,将军让我来接您回府。”
周澜:“哼。”
回到府中,周澜一看到傅屾就冲了上去,“师傅。”
周澜莽撞的一抱,扯到了他还未愈合的伤口,“嘶。”
她意识到后立马松了手,“你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啊。”
“无妨,你怎么来了。”
“见你许久未回信,又听说你受了伤,就来了。”
“君上可知?”
周澜没有说话。
“胡闹,明日你便启程回京。”
“我不,我舟车劳顿的费了老大劲才来,你这就赶我回去。”
“公主要是有什么损失,我可承担不起。”
“用不着你承担,我自己能负责。”周澜冲着那副将说:“看什么,给我准备间房。”
那副将有些难办,“将军。”
“随她吧。”
周澜这几日待在府中,傅屾忙,他们没什么机会见面,只有晚上的时候,能见上那么一面,傅屾好不容易教会了周澜下棋。
她看着棋盘发呆说:“我认你这个师傅本来是学功夫的,到最后就学了这?”
“公主,这棋不比功夫差。”
“好吧。”
有天,前方送来捷报,说是取胜了,他们在营中庆贺,周澜也偷偷去了。
傅屾看到她后,“你怎么了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知道啊,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们取得了胜利,我自然还要来犒劳这些将士的。”
“公主,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你不过就是怕那些繁文缛节的束缚,你之前不可一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自从周澜拜师后,到处都流传着蛮横无理的公主与这少年将军的故事,到后来故事越传越离谱。
“周澜,我是你师傅。”
“我才不要你这个师傅呢。”
周澜离开帐中,副将看公主离开了才进去说:“将军。”
“你先出去吧。”
傅屾一人喝着酒,有些后悔当初做的种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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