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劳德送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那个发现了胖子的蓝衣服少女,她在临走之前,怯生生地对布劳德说了一些事情。
这些消息对布劳德来说比较重要。
这个牧羊人其实有非常严重地洁癖,不喜欢任何人动他的私人物品。
以他的病态程度来看,至少也是一个偏执狂的级别,但是在布劳德进来这么长时间之后,那个牧羊人居然还没有一点感觉。
“真是一个大善人啊。”哈维看到布劳德做的事情,出声道。
“万物有灵,只要通了灵智的就应该和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麻瓜有用,不是一无是处。但是它们的用处在其他方面,我们身为巫师,有自己高贵的一面,怎么能和这种东西相提并论呢?”
布劳德笑了笑:“无所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嘛。只要不伤害到其他人怎么样都可以。”
“这里的主人你怎么看?”
话不投机半句多,哈维见自己和布劳德的三观尿不到一个壶子里面去,便明智地扯开了这个话题,专注于眼下的事情。
“刚才我从这些麻瓜的嘴巴里面得到了不少东西,大致的捋清楚顺序,我猜想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具有魔法能力的。
他将这些女性麻瓜视为羊,说明在他的世界里面,还有一个更高级的神需要他祭拜,这点是非常可疑的地方。
我们巫师因为从很早的时候就具有了各种神奇的魔法能力,对自然界的合理解释也就比麻瓜成熟不少。
我们更多信仰的是祖师梅林,很少听说有巫师信奉别的神明的。
所以,要么这人能和那个神明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要么这个人就是外地来的巫师,只有这两种可能。
不管是那种可能,他在这里做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我是一定要把这个巫师杀死的。”
布劳德的眼睛闪烁着寒芒,语调却非常平静,好像就在说一件小事。
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源头都是这个巫师并不把麻瓜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而是看作自己的私有珍藏物,甚至是那种可以随意伤害破坏的私有珍藏物品。
要是布劳德没有见到的话到也懒得去管。
但是既然见到了,那就能做一点是一点,一个国家扫不了,屋子前面的雪还是能扫扫的。
哈维看着布劳德,心里对布劳德的评价又降低了一个档次。
他对待麻瓜的态度和人对待牲畜的态度差不多,反正是没有把麻瓜当成自己人。
要是有了什么需要,他和格林德沃一样,都是那种可以将麻瓜视为低等生物的人。
按照九宫格来划分,他和格林德沃属于秩序邪恶,而布劳德属于混乱中立,完全凭借自己的喜好做事。
既然是这样的话,布劳德以后肯定会是自己和格林德沃的对手。
要不要在这里除掉他呢?
哈维看着忙碌观察现场的布劳德,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我听那些麻瓜说,这个屋子的真正主人好像是一个偏执的洁癖怪,我们可以使用一点特殊的手段。”
和哈维来到木屋的外面,布劳德的大手一挥,这个屋子便染上了五颜六色的色彩,就好像有人拿笔在上面画上了重重的一笔。
接着,布劳德开始了自己毫无艺术感的自由式涂鸦。
要是用几个字来形容现在的情况,鬼画符无疑是最好的注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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