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能呼吸了，一颗比平时更大的珍珠，从她的嗓子被咳了出来。

她躺在程阳的怀里，眼泪不停地流，“没想到，死亡离我这么近……”

周围一圈围着的同事，都开始鼓起了掌，他们为程阳的做法感到敬佩。

人群中，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走了出来，蹲在程阳身边，对他说：“您好，我叫汪玉，是容城日报的记者。”

程阳看了一眼，简短回了一句：“你好。”

汪玉低头浅笑，继续问他：“我能采访一下您吗？”

程阳摇摇头，“不用了。”

面对程阳的冷漠回复，汪玉更有兴趣了，她决定先把今天亲眼见到的现场，给写下来。

等江临月平静完心情，她才反应过来，这次又是程阳救了她，已经是第二次了。

“谢谢你……”她从程阳怀中坐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要不是你，我就会差点死掉了。”

程阳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啊，要不是我，你可能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起身，伸手拉着江临月起来，对她挥挥手道：“我先走了，你要小心哦。”

他离开的潇洒，双手插着兜，脸上带着笑。

汪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更加坚定了要写这个新闻的心，她跟了上去。

周围的同事：“李沐，你没事吧？”

江临月摇摇头，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桌上的奶茶，她悄悄地把它推远了些。

“以后，再也不喝奶茶了。”她这样想着，低头画起了稿子。

马路上，汪玉开着车一直跟着程阳，两人始终保持在十米远的距离。

到下一个送件点的时候，汪玉下了车，她拉住程阳的袖子，用一种非常恳切的语气说：“您好，我是真的想采访一下您，请给我几分钟时间好吗？”

程阳摇头：“你这样会耽误我送件的。”

汪玉站在一旁，想了想：“这样吧，我等你下班，行吗？”

“我下班很晚。”程阳抱着一箱快递，走进了快递点里。

汪玉立刻跟了上去，“没关系，我可以等！”

她看起来很兴奋。

公司里

快下班的时候，汪言来了一趟办公室，他叫走了江临月。

江临月跟着汪言上了楼，在办公室里，他问江临月：“你刚才被呛到了？”

江临月点头。

“没事吧，我听说很严重。”他的语气里，有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江临月摇头。

“说不了话吗？”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江临月不知为什么，更不敢动了，她的整个身体好像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没……没有。”终于，她开口了，“只是嗓子有点痛……”

她的嗓音，听起来哑哑的，让汪言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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