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看不起自己百战之后磨炼出的武艺,还是看不起自己对女神忠贞的信仰?
这些邪教徒,怎么永远都是那么的狂傲?
唐璜深呼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战马,“快点吃啊兄弟,待会跑路全看您老人家的腿脚利不利索了。”
拔剑。
站定。
“如果这时候是你,你会怎么做?老爷子。”
唐璜眼里忽然浮现出了另一个黎明骑士的身影,他无畏,他高大,他敢于在千军万马之前怒吼着端起骑枪发出绝不会回还的冲锋。
“你当年牵挂的孩子,现在可是一个跟你一样的男人了。”
明明只是出身最低贱的劣种,可现在全然不见当初被碾碎在泥土里的卑微。
原本应当死在黑街,和他的姐姐们一起在下水道的尽头团聚的小男孩儿,现在却健壮得像是一头红眼了的公牛。
现在的他一言一行满是当年孤身冲进黑街的那个男人的影子!
他不为自己而活,但他应为公义而死。
唐璜紧贴在战马表面,好像是恋人间亲昵的举动。
然而下一刻,杀机暴起。
他从马背上掏出两把手弩,朝着某处阴影抬手就射。
射击完后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滞,黎明骑士飞奔起来,如果被唐璜弩矢命中的两个人还有命继续看,那他们就会无比惊骇地发现,那个分明已经身中剧毒的人居然快要跟上他射出弩矢的速度!
转瞬之间,两名蛇教徒被爆头倒地,另外两个人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唐璜就已经手持剑刃冲到了他们面前。
当初能让林中夫人感受到痛楚的冲刺突击,现在直接在这个受害者的胸口破开了一个头颅那般大的大洞。
“怪物......怪物!”
恐惧着,仅剩的最后一个人终于依靠三个同伴的死等到了反击的机会,他抬起重弩瞄准从倒毙尸体上爬起来的怪物。
机括传递回来的巨大反冲力几乎快要让这个内应手臂脱力,但疼痛的代价是值得的,因为这么近的距离他根本不可能落空,弩矢一路贯穿了那个人形怪物的肩膀,只留下末尾还停留在他体内。
唐璜摸了摸那道距离心脏极进的伤口,按理来说被这种级别的弩命中,带来的伤害不仅仅是贯穿那么简单,还会有巨大动能撕裂伤口处附近的肌肉造成二次创伤。
但他却并不觉得痛。
这或许还得感谢拜蛇教的剧毒,他的表皮肌肤已经开始硬化死去,他已经快要失去一切知觉又怎么可能感受到痛?
“怪物!”
目睹唐璜异常平静的把带有倒刺的弩矢拔出来,蛇教内应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是头也不回的逃跑。
恐惧麻痹了他的四肢。
“再见。”
唐璜把那一根弩矢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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