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还有两片没用,等会回去就通通扔掉!”
还有人调侃:“幸亏我买不起这时新玩意儿,没想到有一日穷也能帮我躲过一劫……”
不一会儿官兵赶到,驱散人群将这间药堂查封了,门上也贴上了封条,这让众人更加确信,暖宝宝中毒一事是板上钉钉了!
而配制暖宝宝的上官天霖,自然不能幸免,已经压入了大牢。
昏暗的牢房阴冷潮湿,还有一股酗酒过度呕吐物的刺鼻味道,上官天霖坐在只铺了一层浅浅草席子的地板上。心下竟然只有一个念头,还好当初是以自己的名义,若换作是妹妹,她身子羸弱,定是受不了的。
又坐了一会儿,实在是太冷。
上官哥哥忍不住扒着铁栏对那衙役道:“牢头大哥,我是上官司业之子上官天霖,能否通融一下,予我一条棉被?”
说着,从袖兜掏出一袋银钱想贿赂于他。
谁知那牢头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往地上忒了口吐沫:“上头有吩咐,给你行方便,我就该不方便了!给我老实待着。”
上头?
也就是说是上面有人授意。
且官位比父亲还要高?
上官天霖无所谓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这恐怕……不是一场简单的、为银子而来的医闹了。
那厢,天云亦是十分讶异,从听到哥哥被抓之后便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她对暖宝宝极为自信,暖宝宝药性极佳,成分却十分温和,绝不可能出现令人中毒致死的情况。
那么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可是,会是谁呢?
——
秦氏焦心地在房中来回踱步,见老爷一脸倦容地进来,心里一紧,忙问:“老爷,霖儿怎么样了?”
怎么会闹出人命了呢!且那些官差连问都未问,直接就把人抓走了。
上官鸣愁眉不展,长叹一口气道:“那帮人不肯私了,咬死了要让霖儿一命抵一命,梁大人那边也把我拒之门外,不肯接受我的拜贴。”
梁大人口风紧,只让门童给他递了句话,“此事已经惊动了上面,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以命抵命,秦氏被这几个字骇得捂住了心口,泪涌如注地惊叫:“都怪你!被钱财蒙了眼,非要卖这什么膏药,才让我的霖儿摊上了这些事!都怪你……”
以往比谁都要强的秦氏,如今梨花带雨,上官鸣心疼得不行,忙将她揽入怀中安抚:“夫人先别急,容我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我就是把自己搭上,也会把霖儿换回来。”
说完胸膛就挨了秦氏一拳:“胡说些什么,你和霖儿都要平平安安的,老爷若出了事,妾身也不会独活!”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快把眼泪擦擦,免得等会云儿看见心里更加不好受。”
听到这话,门外正欲敲门的天云放下了手,她眼眸微垂,爹娘没有埋怨她制出这么个“害人”的玩意儿,反而还担心她会情绪低落。
终是没有惊动里头的人,她放轻脚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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