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楼是住不了了,一天就在修罗场挣上万的家伙,何抠抠怎么可能还让他白吃白住。
所以要收费。
一晚200,还只准干铺。
真就贼特么贵。
200,连个特殊服务都没有,不如找个小旅馆,最多20的生意。
于是
“他没说找我什么事?”姜诸摸了摸鼻子。
“还能有啥事儿,今儿修罗场又开了大场子,热闹得很,百乐书寓的老板娘余生梧钦点了你的场子,30万啊!”黄超咽了咽口水,伸着三根手指,一脸谄媚,“就买你跟她的人打一场!”
“30万?!”
这倒确实是个大手笔。
“我能分到多少?”
姜诸一边问,一边开始利索地收拾。
都已经10点了,修罗场9点就开场,吕季布怕是等毛了。
“按照修罗场的规矩,钦点场输赢都能拿到钱,赢了全归你,输了,拿一成。”
“哦,小黄,帮我给吕季布回个电话,就说半个小时,一定到。”
姜诸穿上了新买的黑色风衣和黑色皮鞋,扣上黑色的费多拉帽,有模有样地甩了甩衣袂,吩咐完,塞了20块到黄超手里便径直出了门。
8个小时前。
百乐大厦,平安大饭店。
余生梧浅笑嫣然,款款走进了一个包间。
“不好意思,打扰诸位的雅兴了。”
余生梧站在门前,微微矮了矮身。
这个年代稍微有点资本的女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旗袍。
余生梧也不例外。
她穿着一身无袖的竹叶领单襟丝绸旗袍。
旗袍下段是水墨色竹画,上段是水墨色梅枝点缀淡红梅花。
微黄的灯光打在丝绸上,映照着淡淡的嫩黄。
既像余晖轻晕,又像秋色未央。
哪怕是落在勾魂夺魄的曲线上,依旧尽显了一股清雅与端庄。
“不打扰不打扰!”看到余生梧,吕季布的眼睛亮了亮,起身给她挪了挪凳子,“今儿是什么风,把余老板都给吹来了?”
“我听送酒的小厮说,昨日来查案的姜先生也正在这里吃饭,小女子也想一睹姜先生的风采,所以便不请自来了,打扰到诸位,还请诸位见谅。”
余生梧盯着姜诸的眼睛。
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年轻。
约摸也不过二十五六,但那双澄澈而深邃的眼睛,却似乎填满了需要足够的岁月才能沉淀出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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