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兜里比脸还要干净啊。
这可怎么办,难道他堂堂县令大人,要找人去借钱?开什么玩笑。
思索再三,苏辰决定送一幅自己的墨宝过去。
别看之前的苏辰是个穷酸书生,可这一手字,写的那是相当漂亮。
反正范重家大业大,也不在乎他这点银两,礼物在诚不在重,礼轻情意重嘛!
等到了赴宴的时间,苏辰大笔一挥,一幅字写好便带着去了范府。
当迎宾高声喊出“县令大人送亲笔墨宝一幅”的时候,在场的宾客,齐刷刷的朝着苏辰看了过来。
苏辰眼观鼻鼻观心,装作看不见,毕竟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再说本官任以来,勤政清廉,两袖清风,送一幅字已经够客气的了,这些人还敢明面有意见不成?
“县令大人大驾,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范重闻言倒是呵呵一笑,然后迅速且热情的迎了去。
仿佛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他没有丝毫关系,而且两人更像是多年故交,而不是敌人。
他甚至拉着苏辰,坐到了主位之。
这个桌子之,坐的都是清水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县尉马赫,清水县首富林冲之等赫然在列。
苏辰还看到了以刘闯为首的诸多捕快,只不过他们身份地位不高,没有和他坐在一桌而已。
等苏辰落座,范重举起酒杯哈哈一笑。
“县令大人能在百忙之中为我父贺寿,真是令我范府蓬荜生辉,也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在这里携薄酒一杯,敬县令大人。”
随着范重举杯,整个宴会的气氛,瞬间热烈了起来。
一众人不断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苏辰给人的感觉已经有些微醉。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无比的清醒。
借着酒劲,苏辰微微一笑,然后举着酒杯朝着范重道:
“范大人可否知晓这两日清水县发生了一件大事,府衙内的管家,竟然是逃亡多年的匪徒流寇。”
范重一杯酒下肚,面露惊讶:
“哦?竟有此事?下官这两日被大人罢官,呆在府中闭门思过,外面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
“是么?”
苏辰也将杯中酒饮下,然后淡淡道:“可我怎么听说,这县衙管家,乃当年县丞大人安排进府。”
“何人诬陷下官,下官自认与府衙管家相交甚少,更别提安排他进入县衙,这管家何在,可敢出来和下官对质!”
范重的脸一副义愤填膺,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苏辰见状内心冷笑,范重真不亏是他内定的奥斯卡小金人获得者,这演技一直在线啊。
县衙管家伏诛之事,整个清水县都传的沸沸扬扬,这范重竟然装作不知道,这等脸皮之厚,苏辰拍马难及。
只不过,苏辰的眼睛之中杀气不掩,哪怕是醉酒之中,也是如此明显。
“最好如此,要不然,让我查出幕后凶手,绝不轻饶!”
而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声音响了起来。
“义父,诸位大人,奴家斗胆,前来敬各位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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