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在刻意限制什么大东西上去一样。
“总不能是为了限制那条大蛇吧。”
汉考克开玩笑地说。
随即他们沉默下来。
何港默默回头看他们走过的路,这一回头直接吓了个激灵。
别说路了,连他妈的遍地溶了雪的树林都不见了,只剩下白茫茫一片深山,树啊草啊全被埋了起来。
“看来我们没有退路了。”
他说。
两个人一只猫又往前面看。
如果不是幻觉,那大山里以他们作为某种分界线的环境算是相当恶劣了。
遍布的杂草长到了脚脖子,其中大多都是巨大的狗尾巴草。再往里面点望去,绿油油中带着死寂黄色的大片田野跟数不尽的参天大树。
没多久,这诡异大山就将某种原始生态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我没法飞了。”
汉考克突然说,他眉头紧皱,看向脚下坚实无比的大山,
“这里被那东西监视地更凶。”
“那就慢慢走出去。”
何港说。
现在,守在纽约的还有哈特、邓布利多、自由女神像和已经获得足够战功晋级了的权天使特拉维斯,一时半会儿就算纽约的污秽有了外面这些东西的强度估计也没法突破他们的防线。
大不了耽误一两天嘛。
能少冒的风险还是少冒一点得好。
上山的道路已然乱掉了。
何港拿出指南针,大门指针的方向却甚是迷惑,各种左右摇摆,本来就弯弯绕绕的地方,羊肠小道儿又多,又没法飞,又被参天大树遮了,现在更让人迷惑。
他又拿出纸质地图。
这上面的标注与实际显示的地标完全错乱。
就像这座山活过来了一样,而何港他们就像正在这个活过来的大山的咽喉里,向着它的胃里滑去。
“磁场都乱了。”
何港又看了一眼手表,滴答滴答的指针速度快慢不一,维系着一种古怪的状态。
他把指南针丢掉。
然后,这个金属的器具落在杂草丛生的地面,居然瞬间便被氧化、锈蚀,像在短短几秒钟内便经历了好多年的岁月。
还好这时候他们看到了汉考克刚才说的那些杂乱的脚印,他们只要沿着地上的脚印一路向上就行。
只要上山了,上面等着他们的是密密麻麻的邪恶「旧日」也好,是被污染成了「污秽」的恶鬼也罢,甚至就算上面站个什么以前的山神城隍,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
就怕上不了山,一直被困在这里面。
何港一步一个脚印。
越走越累。
按理来说这不应该,他的双属性早已经达到了非人的地步,仅仅靠这种程度的运动根本没法让他感到劳累。
地上坑坑洼洼一片,一个不小心就要踩在稀泥里。
他们沿着那些杂乱却确实脚尖朝着同一个方向的足迹,一直走,一直走,眼前所见到的除了绿色还是绿色,这磅礴壮阔的自然风光、没有被污染的原始风貌固然美丽,但是看得多了,也只是觉得眼睛疲劳,只想赶紧走出去。
他们向上,前面就是更多的大山,回头看,就看到刚才走过的路全部被陈年积雪覆盖,根本看不到方才风景的原貌。
“这鬼地方,我不求你来个人,哪怕来个污秽也好啊。”
何港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大概一直走在深山老林里,又是上山,都丢了时间的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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