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估计二月十五就能到石楼,结果被这么一折磨,比原计划,整整推迟了一个月。
再特么晚几天都开春了,还费那劲挖雪干嘛啊!
等看到石楼县城的时候,无数的流寇,顿时泪流满面,这就不是人的日子,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罗汝才带着人,在被遗弃的小山工坊里,来回转悠着!
扭头问道:“那些为朱存极带来,大量金钱的香烟,就是在这里生产出来的?”
旁边有人回答:“是得大帅,不指香烟,所有贴有小山工坊的产品,都是从这里生产出来得。”
看着满山密密麻麻的窑洞,罗汝才不由得仰天大笑!
狂傲的说道:“现在这个工坊是我们的了,明天攻破石楼,他的工人和技术,也都是我们得。”
他手下众将,听罢都是一阵仰天狂笑。
有人问道:“大帅,虽然这里东西和人都撤走了!
可这些窑洞和四周的围墙,却完整无损留了下来,我们是否可以,把大营安在这里。”
罗汝才豪爽的说道:“当然可以,冰天雪地的,有房子为什么不住啊,今天就住在这些窑洞里。”
众人一片欢呼!
这时那个文士想了想说道:“大帅,这毕竟是朱存极的地方,我们住这恐怕不妥吧!”
还没等罗汝才说话,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眼睛一瞪,问道:“朱存极的地方怎么了?
难道还要问问他,要他同意不成。”
文士说道:“那到不是,只是感觉有些不妥。”
又有人问道:“那你到是说说,那里不妥。”
那文士皱着眉头,摇头说道:“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看你,是见不得兄弟们享福,睡到冰天雪地里,就对劲了是吧?”狼利用那冒着绿光眼睛,阴冷的盯着文士。
还没等文士说什么,罗汝才呵斥道:“我儿不得放肆,还不赶紧向先生道歉。”
狼利没有吱声,看了一眼文士,应付的拱了下手。
罗汝才笑道:“好了先生,我们担惊受怕一个来月,精神难免紧张,难免疑神疑鬼。
刚才我派人前去查看,每个屋都已经看过,别说人影了,连个耗子都没有。
先生不如今晚就在这,安心住上一宿,也让大军好好修整一晚,待明天我们打下石楼,就离开这里,去县城里住。”
文士一看,这不能在说了,再说不但把其他人都给得罪了,连罗汝才恐怕对自己,也会产生不满。
想明白后,赶紧拱手说道:“是属下多虑了,都听大帅得。”
众人一片欢呼,皆大欢喜。
凌晨两点,朱存极一群人,来到了城楼上,望向远处的小山工坊。
伸手接住一片,飘落下来到小雪花,看着手掌里的雪,快速的化成一小点水珠。
朱存极自言自语道:“又下雪了,这是要把这几年没有下的雪,都给补上哪!”
扭头向旁边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大锤在一旁答道:“队伍都已经集合好了。
只要工坊那边发出信号,我们就冲过去,用不上半柱香,我们骑兵就能到达。”
朱存极点了点头,说道:“希望上天保佑,我们这次可以要了罗汝才的命。”
罗汝才住的窑洞,原先是朱存极住处,整体宽大温暖而舒适,火坑的热度也恰到好处,可他翻身打滚,怎么也睡不着。
心里突然变的很烦躁,到底为什么烦躁,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闹心。
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一骨碌身站了起来,穿好衣服,披上熊皮大氅,开门来到外面。
屋外的侍卫,见他出来,纷纷施礼。
罗汝才问道:“对面石楼可有什么动静?”
有人回答:“据探马回报,上半夜他们忙忙碌碌的往城墙上般东西。
具体是什么,由于离的太远,看不清楚。
过了午夜就慢慢地方安静了下来,城墙上火把众多,把城墙照的通明,上面来回巡逻的士兵频率很高。”
罗汝才说道:“搬得那些东西,估计是守城器械。
至于把守的士兵多,这很正常,要是还防守松懈,那才叫有鬼那。”
站在窑洞前面,看着山下连绵大营,篝火通明的营地,不由的生产一股豪情,有一种纵横天下的感觉。
看了一圈后,罗汝才忽然笑了,暗自嘲道:“这人啊,越活胆子越也是前一阵被折腾的有些神经过敏。
都已经到了石楼了,就凭自己数万大军,不去找他朱存极麻烦,就已经便宜他了。
凭他那点人,骚扰还勉强可以,想偷营劫寨,那跟s没什么区别!真是庸人自扰,回去睡觉!”
紧了紧熊皮大氅,转身向窑洞走去。离窑洞门口,还有两三米的时候!
轰!一声巨响!!!
一团火球,从他的窑洞里涌了出来,巨大的冲击波,将木制的窗门,撕了个粉碎。
罗汝才被包裹着木屑的气浪,掀起两米来高,凌空飞出去两仗多远,摔进了雪地里,顺着山坡翻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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