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吓了一跳,“你想干嘛,我劝你离我远点啊,诸犍都被我舍夺了,你信不信我也把你给舍夺了。”
天乞虽不知那獦狚说诸犍被自己舍夺是什么意思,但观它似很在乎,三两句都离不开这个话题,只得假装威胁一试,看看能不能唬住它。
没想到天乞刚说完,那獦狚居然真的犹豫起来,开口对天乞说道:“阴阳录你可以拿走了,到时祭坛会送你出去,也不需在此碍老夫的眼。”
獦狚说完便卧下继续沉睡,完全一副不吊天乞的模样。
天乞自豪地朝獦狚挥了挥拳头,“算你识相。”
转而放心的走祭坛,祭坛只漂浮着两块黑白玉。
“这是阴阳录?不管他了,但出去怎么说?”天乞没有着急拿阴阳录,此处只有这看起来像是两宝,出去定然不好说啊。
“广湘子与桦姑儿不是说各让一宝吗,这刚好有两物,权当自留了,哈哈。”
天乞在祭坛转悠半圈,自言自语,神色一喜,伸手便取下那漂浮的阴阳录收好。
阴阳录被取,祭坛猛地显出一道强光,将天乞包容其,强光退去,天乞已然不在。
那獦狚此时突然睁开双眼,怒极仰天长嘶,“何生欢!该做的我都做了,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空荡荡的方脊无人回应,只余声回荡。
天乞被强光刺得眼睛难受,再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洞府。
卢妃如见天乞出现,前将天乞抱住,“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百门生看不下去,指着天乞说道:“小子算你命大,方脊的宝物呢?”
汉乐宫一男子则质问天乞,“小子你手的斩尘剑从何得来?”
见他们一个个发问,天乞有些头大,方脊的宝物两个,绝不能给!而斩尘剑又被这帮汉乐宫的人看见了,也断不能给这些自己觉得恶心的人。
松开抱着自己的卢妃如,天乞开口辩道:“方脊下没有宝物,那斩尘剑是汉乐宫宫主给我的。”
“胡说!”
两边皆不信天乞所言,方脊下绝不可能无宝,而斩尘剑也绝不可能是汉乐宫宫主给他的。
“天乞下都下去了,你们这些伪君子还想怎样,若是连他所言都不信,你们倒是自己下去啊。”卢妃如站起嘲笑众人。
“斩尘剑绝对是他偷的,今日他必须得还。”桦姑儿指缝出剑,把斩尘剑看的方脊的宝物还要重要。
“天乞你靠边,他们今天有点打狗不看主人了!”卢妃如将天乞推至身后,也伸手出绫。
天乞被她一说,想了下,自己还成狗了?算了自己也打不过,先闪远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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