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之前,他看到了对面那女人眼里涌起一丝担心和焦急。
这个眼神伴着他沉进了黑暗。
他想命令她好生呆在身边不许离开,但却来不及出声了。
这无耻的女人会不会趁他晕过去时逃跑?
若她敢跑,他必将她逮回来。
这里是仙歧门后山,外人是无法进来的,所以,这女人必定是仙歧门中人。
……
……
“王爷,王爷?”
焦急的声音将晋苍陵从昏迷中叫醒。
他一睁眼,眸光立寒,一下子便要坐起来。
骨离忙上前,伸手想要扶住他,却又急急地缩了回去。“王爷,您身上有伤,请再躺下休息吧!”
晋苍陵双眸微眯,四下扫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他自己的马车中。
马车宽敞无比,垫着柔软的床褥,车穹雕刻着花鸟,精工巧琢,无处不华美。
此时马车正缓缓前进。
车里,除了他便只有他的贴身侍卫骨影和骨离,并无他人。
晋苍陵眉一皱,“她呢?”
骨影骨离一愣:“她?”
“那女人呢?”他不悦地再重复了一次。
他晕了过去,只靠她一人,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
“回王爷,属下等是看到王爷发的信号方才找过来的,找到王爷的时候,周围没有其他人。”
信号?
所以,那女人还摸了他的信号发射了?
晋苍陵伸手摸向自己的伤口,已经妥善地包扎好了,他的衣服甚至也已经换过。换过?晋苍陵一愣,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哪里是衣服,分明是蛇棺里那垫着的绸缎,将他全身给简单粗暴地裹住了!
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干得出来?
所以,他是全身被那无耻的女人看光摸光了?还有,那棺木中的东西呢?
“给本王找!”他咬牙切齿地迸出这句话:“年龄在十六至十九之间,体型纤细,眼睛极美,行事作派极为无耻的一个女人!”
……
云迟等人都走了,才脱力地滑坐在地上,往后一倒,不管不顾地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累得直喘气。
找到机关,把那男人搬出来,可真不容易。
这样算来,最终还是她救了他的命吧?所以要蛇棺里得到的东西自然就归她了!
云迟从怀里摸出一个薄薄的玉匣子来。那只玉匣子只有巴掌大,很薄,温凉柔润的极品玉质,像是从整一块玉料里挖出来打磨而成的,没有半点缝隙。
是一个精密无比的机关匣子。
正是这个机关匣子让她感兴趣得很,等休息过来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她还真不信没有自己解不了的机关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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