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也敢说出口!
龙不是现在的皇帝,不是太子,那会是谁?
这话可真是大逆不道了!
“爹,我说的没有错啊,以后镇陵王他”
“他只能是喂了皇陵里的煞龙!”云问松打断她,沉声说道:“黛儿,你是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镇陵王从小到大都活在皇上的眼皮底下,不是惹事生非就是阴森暴戾,什么事都没做,虽然有些功夫,也认了字请了先生,可那又能如何?他的身边有一个正经侍卫?那什么骨影骨离都是他从小捡回去的,资质是不错,学武学得还行,但一个是木讷,一个是女流之辈,能助他成什么事?镇陵王没有半点机会!”
而且,治国谋略,文韬武略,他什么时候学过?
“爹”云初黛试图替镇陵王辩解,虽然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可是她亲眼所见,他后来就是办到了啊!
云问松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你是不是被他的一身皮囊给迷住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任何理由。
没错,论外表,镇陵王一出,天下谁人能够与他匹敌?
但是,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
又不是以色侍人的!
再说,太子长得也不差!
“我不是”
“不是就行了!听着,这一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在仙歧门死了四位禁卫军,太子的马车也被偷了,太子颜面扫地,怒不可遏,只有你嫁给他,才能平息他的怒火,也才能让皇上不治罪仙歧门!只要你当了太子妃,这些就是一家人的事!现在先让木嘉给你用用调理香,你好好睡上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好好梳妆打扮,好好地去陪陪太子殿下,抓住他的心。”
留下了木嘉,云问松拉着洪氏拂袖而去。
云初黛躺在床上,看着木嘉摆弄着香料,心头浮起一个大胆的主意来。
仙歧门现在的混乱,以及云初黛的计划,云迟现在都顾不上去想。
在这猎户家里自然是吃不上什么好东西,粗茶淡饭,量也不多,说是饭,其实是粥,粥水稀薄,好在一碗里面还各分了一小块山药,多少还能填填肚子。除此之外就是一盘瓜,村妇从那三只野兔上切了两条腿下来,剁了小块放进去一起煮了煮,还跟云迟说了,“这可算是你们自己吃的。”
都已经剁了,云迟还能说什么?
她撇了撇嘴,也懒得跟这村妇计较那么多。
她与锦枫是端着碗到外口吃的,不想与那男人同桌而食。
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吃完饭,天上已经繁星点点。
“咣咣咣!”
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急的敲锣声,还有人叫喊着什么,脚步声急促,越聚越多。
云迟甚至还感觉到了火的热气和一点儿烟灰的味道。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感觉到的,她现在不用看也知道应该是有人举着火把。
这感官敏锐得让她自己都有些心惊。
这一回她肯定了,这一定就是净髓伐骨的结果。
这么想起来,镇陵王真是亏大发了。
让她得了这么神奇的好处,那玉匣里的东西还进了她身体里,他是什么都没得到啊。
不过,也有可能与那东西也有关。
云迟忍不住反手隔着衣衫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那东西射进的部位,但是后背平平滑滑的,不痛不痒,实在是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之处。
算了,现在想它也没有用。
云迟是乐天派,想得开,桥到船头自然直呗,就算不直,她也能给它拗直了。
“这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锦枫吃惊地站了起来,外面的火把已经照得到处红亮一片,噪杂声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村妇也掀帘走了出来,神色紧张,拍着大腿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这死鬼偏偏就摔伤了腿!”
说着,已经有人在外面拍打着柴门,一眼望出去,聚集了十几个村民,每个人都举着火把,头上绑着白色的布巾,不少男人都背着简易的弓箭,有人则是扛着铁锹。
锦枫扶起了云迟,小声跟她说着自己所看到的。
云迟之前让她剪了一条三指宽的白布,继续将眼睛蒙住了。这白布要比原来的丝绸舒服多了,清凉透气,完全不会磨到肿到发薄的眼皮。
“珍嫂,快开门!”
村妇拍了拍大腿,跑过去打开了柴门,拍着门的是一个彪形大汉,看起来足有一米八几,宽厚的肩背,只穿着一件无袖的短夹衫,一条灰色粗布裤,腰间紧紧扎着裤带,裤带上还插了把镰刀,他一手举着火把,粗声粗声地道:“珍嫂,山里的铃铛响了,我们现在要马上进山,劳大哥腿伤了,你们家这次就不出人手了吧?”
“我跟你们去我跟你们去!”
“你?珍嫂,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你从来没有上过山的!我们各家各户都是男人出动,你一个女人去凑什么热闹!”
“就是就是,木野,不要多说了,赶紧地走,要不然又被它跑了!”其他村民都急声催促着。
叫木野的大汉应了一声,转身就带着一群人朝一片深色的山奔去。
“哎!木野,木野!”珍嫂追了几步,挥着手大叫着,但是她一个整天在家里操持家务的妇人的确是追不上那些常年翻山越岭打猎的男人,一下子就被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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