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登上须弥座的尸守厮杀的族众听说支援马上就到立马精神大振。
樱问向从高处跳下的源稚生:“少主,不下令族人们撤退吗?以绘梨衣小姐言灵的威力恐怕这些族众…”
源稚生道:“让岩流研究所的人先撤,之后通知族人们逐渐撤离,我再拖一会,下面那三个神经病居然完成了任务,他们需要上面有人接应。”
宫本志雄在通讯频道中喊到:“少主!绞盘的电机被尸守破坏了,我们现在根本没办法拉他们上来!须弥座的顶部都是尸守,我们现在派去维修的人已经死了三波了。”
“那就我去!”
源稚生同乌鸦和夜叉跳上去往顶部的电梯,在宫本志雄的指挥下手动转动绞盘。
这时候,樱来到源稚生的身后:“少主,放弃吧,刚刚收到消息,林组被撕裂了个口子,第八波尸守马上要浮出水面了,那不是我们能抵抗的力量,再这样下去我们根本无法控制战场,会出现我们无法承受的伤亡,形式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源稚生沉默片刻,边拉动绞盘边说:“你是要我背弃信义,放弃下面那三个家伙吗?”
樱:“不,我无条件服从少主的命令,这是大家长的意思。”
源稚生呆住了。
樱将手中的电话递给源稚生,源稚生面无表情的接过电话。
“稚生,我知道这个决定让你很为难,但这就是一个领导者的道路,必要的时候必须要有所牺牲。如果再不撤退,我们的族人就会牺牲更多,甚至所有人都会死,那些尸守会登上海岸,杀死更多的人。虽然这项选择听起来很残忍,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年轻时也和你一样…”
源稚生沙哑的说道:“好了,政宗先生,我知道了,我会做我应该做的。”
“对不起稚生,我听说绘梨衣去找你了…”
“嗯,是的。”
“请你把她和高杉景带回蛇歧八家…我们需要他们的力量,等清除猛鬼众后,我可以允许她们离开蛇歧八家。”
“这不可能,我不希望绘梨衣成为蛇歧八家的工具!”源稚生一反常态突然吼道。
橘政宗语调严肃:“稚生!一切都是为了蛇歧八家,我们既然生在家族,就要为家族服务,这是宿命!可能现在说有些不合适,可绘梨衣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希望她幸福。”
“她是…您的女儿?”
“嗯,具体的事情我回头在和你说。我发誓,我不会再限制她的自由,毕竟现在有高杉景在,绘梨衣也不需要被束缚了,对吧?我也很好奇高杉景那个男孩,一个父亲总是要考验下抢走自己女儿的混蛋是否值得托付才放心吧。”
“您真的不会再限制绘梨衣的自由?”
橘政宗的语调变得温柔:“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等着参加绘梨衣的婚礼呢,在不久前我可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喜欢上别的男孩。”
“好,我答应您将绘梨衣带回蛇歧八家。”
源稚生为绘梨衣是橘政宗亲生女儿的消息感到惊愕。
短短几分钟,蛇歧八家的众人先后撤退,只留下源稚生站在须弥座的顶端等待着绘梨衣的到来。在须弥座上已经爬满了尸守扭曲的身影,在嗜血的渴望下,尸守们向着须弥座顶端的源稚生发起冲锋。从须弥座的顶端已经隐隐能看到飘来的小船上红发的身影。
海面上,从海底引发的海啸使小船在波浪间猛烈的颠簸,小船左右摇晃,最终都在高杉景高超的技术下重归平稳。
高杉景大笑:“像不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
绘梨衣将被风吹散的头发束起,说道:“嗯,很像呢。”
小船继续向前行进,两个人都看到了在须弥座顶端狙杀尸守的源稚生。
高杉景:“蛇歧八家的人都撤退了,他还留在那里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绘梨衣已经展开了审判的领域站在小船上,轻轻敲击手掌,小船两侧狂暴的海浪变得平静,绘梨衣越出小船,脚尖点在海面上,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冰痕,海面竟然在她的脚下凝结。
见绘梨衣冲了出去,高杉景也扔下小船,紧跟着绘梨衣跑去。
绘梨衣手臂挥动,如同高傲的站在舞台中央的指挥家,手臂每挥动一次,就有大批的尸守倒下。须弥座上的尸守见又有新的血肉送上门,兴奋的冲向两人。
这些尸守被血液所吸引,绘梨衣杀死的尸守越多,他们就越兴奋,不顾一切的向着绘梨衣冲去。须弥座顶端,源稚生的压力变小了很多。
“景,你去帮哥哥,下面的这些怪物交给我。”
“好!”
绘梨衣帮高杉景从尸守群中撕出一道口子,高杉景顺着口子一路杀进尸守群中,向着须弥座顶端爬去。
“该死,回头一定要搞把趁手的家伙!”高杉景挥舞着从须弥座上拆下来的钢管,将尸守的身体敲得粉碎,钢管也随之一同折断。
“不能总是想着玩空手接白刃,碰到死侍和尸守这种成群出动的家伙手里没有武器真的吃亏。”高杉景把折断的钢管捅进尸守的胸口,一脚把它踹下扶梯,高杉景终于来到了源稚生的身边。
“我不是叫你带着绘梨衣走吗?”源稚生将手中的童子切扔给高杉景。
高杉景接过童子切吐槽:“我又没钱,能带着她跑多远,你妹妹的饭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快被她吃穷了。今天带她逛逛街我这钱包直接就空了好吧,绘梨衣带着的的支票我还不敢用,生怕被你们找到,嫁姑娘也不说给点嫁妆,你说我容易吗我?不说废话了,绘梨衣担心你,我们就来了。”
源稚生皱眉:“我记得计划是在绘梨衣出走后制定的,虽然我相信你对绘梨衣的感情是认真的,但不知道你对蛇歧八家是否有所图谋,你到底是谁?”
高杉景刺穿源稚生身后的尸守候后大喊:“天地良心,是大舅哥你和卡塞尔学院的人吃饭的时候,卡塞尔的人说漏嘴的啊。”
“你还知道他们是卡塞尔学院的人?”源稚生狐疑道。
源稚生贴着高杉景的后背,两人配合默契互相提防身后尸守的偷袭。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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