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纪繁什么都没说,只说了这两个字。
“我们谈谈吧。”周佑泽没有喝酒,这时候平静的跟她说着。
纪繁心里一点都不愿跟周佑泽谈。
她在害怕。
具体害怕什么她也不知道,就是害怕,不想跟他谈,也不想面对他。
“周佑泽你松开我,这里都是以前的同事,你想让我难堪死吗?”
周佑泽最终松开了纪繁,纪繁抬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用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那些发生过的已经发生了,我还是那句话。你做的那一切,我都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谅,但是我们不可能了。”
纪繁不打算跟周佑泽继续纠缠,她怕多留一秒,便再难出来。
她转身要走,周佑泽没有像刚才那样抱住她,而是拉住了她的胳膊。
“因为那个男人吗?”
纪繁不解,不明白周佑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什么意思。
“你从国外回来的第一天,我看到你了,你在大厅坐着,抱着孩子,后来跟一个男人一起进去了。”
纪繁明白了,周佑泽说的是高远。
那天高远帮自己办了入住,还把自己和孩子送了进去。
纪繁系那个药解释,可是觉得解释又有什么用?
想周佑泽证明什么吗?
如果他知道仔仔时他的儿子,他还会放自己走吗?
纪繁现在自己都在动摇,她连跟周佑泽接触都不敢,生怕她坚守的那件事会被他推到,她就再也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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