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鹤白揉揉她的脸,这样她会很累,不过,年后差不多她也要回这边来了。
常霜摇摇头,“安守县在这节日里举办猜谜送奖的活动,还有一个大奖,就是作诗,就是这一句,接得下去就得到十两银子。”
“霜儿不是说六十吗?”
常霜解释,“一开始是十两,要是没人作得出来,来年依然是这诗,奖金累积,一年一年如此。我刚来那年……嗯,就是我刚遇到你那年的送年节,就已经有两年没人接得下,到今年要是还没作得出来,应该是累积到六十两了。”
鄂鹤白冷笑,他是明白的,“这么久都没人做出举办方满意的诗,奖励还这么高,这是故意的吧,没意思。”
“不是,是出题人太挑剔。”常霜告诉鄂鹤白,“这出题人是明少爷,考官也是他,但奖励不是他出,他没必要压。”
“明家少爷,那就怪不得了,他是有才学,奈何无法为官,脾性难免苛刻。”鄂鹤白对明笺没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你行不行?”常霜噘嘴,她可等着他的大作。
“呵呵!这诗可真是了不得了,又要柳树开花结果,又要是奇珍异果,桑莲同体,简直异想天开,该说作诗之人有雄心壮志呢,还是白日做梦。”
常霜不管鄂鹤白对明笺的讽刺,“谁管他是雄心壮志,还是白日做梦,我要诗!”
他行不行!
鄂鹤白冷笑,对常霜道:“霜儿回去告诉明笺那书生,洒酒先人墓,入地无一物。”
常霜眨眨眼,“折柳栽南窗,他日结桑莲,洒酒先人墓,入地无一物。”
常霜呢喃两下,眼神变了,她再不成文,也知道鄂鹤白在讽刺明笺,她鄙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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