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陷对于希繁突如其来的称呼微愣,“什么?”
“阿陷?”未婚妻不都是这样亲昵地叫未婚夫的吗?
看着眼前女孩懵懂的表情,祁陷喉结微滚,眼神微暗,舔了舔暗色的薄唇,“睡觉。”
祁陷抱着希繁,闭目,不要引诱他‘犯罪’。
希繁还没问想问的问题就被祁陷拉着躺下,几秒后她还是忍不住问,“阿陷,你一直都是在吃安眠药吗?”叫着亲昵的称呼,希繁意外的没有不习惯。
“你离开的时候才吃。”祁陷喊换说道。
她离开的时候才吃?
片刻希繁就懂了就句话的意思,原来祁家少爷是离不开他的未婚妻,这是有多爱他的未婚妻啊...希繁不禁默默感叹道。
午夜,看着怀里浅睡的女孩,祁陷的眼神是无比的温柔,他看着窗外的月亮,眼角竟不自觉泛泪,生平第一次...泛泪。
他苦笑,看着怀里娇小却模糊的面容,他无声地哭诉:知道吗,在你离开的那几天里,我每晚靠安眠药度日,那几天似乎有一刻真的以为...你就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我真的感觉...心都要枯萎了...
这几晚希繁不在的时候,祁陷脑子里邪恶的声音总在教唆,“她总算离开了’‘你动情了’。
祁陷想,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他承认,他动情了,动心了。
翌日。
祁陷带着希繁来到莲花村拜访救治希繁嗓子的神医。
神医是莲花村村长,一个年迈的老爷爷,叫做云起。
“多谢村长治好了我未婚妻的嗓子。”祁陷从来都是抬着脖子看人,他也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去道谢。
村长和蔼地笑道,“不谢不谢。”
“不过村长,您到底是怎么治好我未婚妻的嗓子的。”祁陷记得在云南法医世家云家的主人云风说过,只有轻风寺里的东西才能治好希繁的嗓子。
到底是云家的人欺瞒他,还是这个老村长技艺高超。
“祖传下来的法子而已,请恕老身不能透露。”
祁陷只好作罢。
“老身就说这小姑娘看着就气质非凡,原来是你的未婚妻...”村长突然说道。
希繁意识到村长要将春姨将她带回来的事情说出来,立马捂住村长的嘴,对祁陷道,“我还有点事情要跟村长说。”
祁陷皱眉,疑惑间还是点了点头让希繁和村长说去。
“村长,您可不能把春姨将我带回来的事情说出去啊!”希繁小声带着村长到不远处说。
这样祁家少爷不就知道她只是个失忆的冒牌货了!
村长疑惑地摸了摸不长不短的胡子,“为啥子?”
“哎呀!我不是和豪门少爷谈恋爱了吗,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过去!”希繁随便说了个慌。
村长虽然年迈,却不是个傻的,疑惑道,“才刚去城里几天就和豪门少爷谈恋爱了?”
“好了您就别问了!”希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行吧。”村长只能无奈道。
春姨将希繁带回来的事就只有村长知道,希繁只想赶快离开莲花村,她右眼皮不停地跳,反复就在预示她离露馅不远了。
直到离开莲花村的时候希繁也没有碰到春姨露馅,她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车窗外又飘起了漫天飞雪,希繁‘哇’地张大嘴巴,她突然好想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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