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回神,即便年过四十,她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说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兴奋和不可置信:“棠棠,刚刚喊我妈妈了!”
比较之下,姜父虽然较为冷静,但看着姜母高兴,心里多少有点酸。
“这次,我一定要保护好棠棠!”姜母看向姜父,“阿策,如果这次爸还是那个态度,任由那个老女人胡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想到与女儿被迫分离二十年之久,这其中受到多少苦难,姜母心脏就疼得厉害。
姜弋棠关门回到房间里,嘴角的笑意已经放下,恢复到往常冷静如水的模样。低着头愣愣地看着自己被姜母牵着的这只手。
这,好像和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温度也不一样。
穿越过无数小世界,也体会过亲情,但……那些都和姜母不一样。
眼睛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见那在粉堆里将自己裹成球的姜叽,略有嫌弃。
好好的一只小黄鸡喜欢什么粉色。
不管它,先补觉。
困。
一觉睡到大半夜,姜弋棠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收到二十几条消息,看情况都逐一给了回复。
“地址。”
夜微凉。
姜家别墅二楼的阳台上,忽然跳下一个矫捷的身影,成功躲过所有监控,迅速翻过外墙,打了辆车。
*
“傅哥,咱们还在这里等啥?”
旁边一头绿毛的少年凑过去在一头紫毛穿着一身铆钉的少年身侧开口。
几个看上去也都不大,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
这大冷的夜天,不坐进车里,偏要路口站着。
紫毛铆钉打扮的少年嘴里正叼着草莓味的棒棒糖,听到这话,开口:“当然是等我姐。”
“姐?这大半夜的你在说什么呢?傅哥你只有一个哥哥,哪来的姐?该不会是冻傻了吧。”
这大半夜的本来就是寒天,一群人穿着也不是很厚实,为了装酷,那是使劲儿在自己身上打扮。
本意是想在车里耍帅,可没想到傅哥这会儿偏要他们下车在寒风里站着等人,说这样才能表现出他们的诚意。
有的都应该开始吸鼻子了。
早知道要陪傅哥站在寒风里等人,他们打死也不穿这么少了。
最后一句是黄毛少年小声嘀咕的。
紫毛少年一听这话,直接一巴掌抽在黄毛少年的脑瓜子上:“闭嘴,你懂啥!我说是我姐就是我姐!”
被抽脑瓜子的黄毛少年缩回了头,有些委屈,傅哥又拍他。
虽然被拍习惯了,但还是觉得自己智商这么拍下去会变低的:“傅哥,你就不能轻点。再说今晚是和那群人赌,你让你姐来,你还能玩吗?”
“……”
紫毛少年一愣,眨巴着眼睛,一愣一愣的看着黄毛少年,对哦,他怎么忘了这么个重要的问题。
在知道他姐要来任市后,兴奋都已经把自己即将要干什么的事情都忘了。
吾命休矣。
紫毛少年感觉嘴里的糖都不甜了:“那我们今天先不玩?”
“傅哥你别傻了?说好今天找回场子呢,这次那个龟孙叫来一大片人,你要是真跑了,那就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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