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玉阁作为一个外来势力,让人不得不防。
西大陆现在是没什么野心,可谁能说的准以后呢,他们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他们东大陆卖下一根钉子的。
“你就是天玉,我是丁臻,真是久仰大名。”丁臻退后了几步,挪到他的面前,小声的跟他打着招呼。
天玉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丁臻看着他干涩的唇瓣和苍白的脸色,觉得这人有些可怜,伸手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水壶,递到他手里。
“喝点水吧?”
“啪嗒。”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水壶已然落地。
丁臻也不生气,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摊了摊手。
“你不喝就算了,何苦呢?”
最后一声轻叹,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要受这罪,明明有水还不喝,这不是在自讨苦吃吗?
天玉张了张干涩的唇瓣,沙哑的声音传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们以为绝了攸玉阁就可以绝了后患吗?”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真以为没了他们攸玉阁,东大陆就可以高枕无忧吗?
这是在做梦呢!
嘲讽的笑声从唇瓣间传来,如山间清泉般悦耳动听。
丁臻听的很不是滋味,他也知道这件事颜玉门做的不地。
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有些时候,总归是说不准的。
柏常青一直关注着两个人,看到丁臻被人说的低个脑袋沉思的模样,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巴掌,把人给扇醒。
这人才说了几句话,他就开始反思自我了?
还能不能有点坚定的立场!
柏常青走过去,轻笑一声:“我们可从没这么想,只不过有些钉子拔掉一个是一个,总不能一直留在那里碍眼吧,毕竟谁也说不准哪个钉子才是最致命的。”
天玉没有气急败坏,更没有反驳,很是赞同的说道:“是呀,谁也说不准,哪个钉子才是最致命的,你来我往,岂能厚此薄彼?”
人呀,总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思考角度,却从未想过他们这么做,是不是触犯了西大陆的原则。
为了维护他们东大陆的利益,跑到他们西大陆来,利用他们的人斩他们自己的根,也亏得他们能够做的出来。
不想攸玉阁在东大陆发展,那就阻止呀!
何苦要斩草除根,赶尽杀绝,难道颜玉门现在在他们西大陆的地盘上作威作福,也能将颜玉门赶紧杀绝吗?
听说这些个意思的柏常青无言以对,觉得这人的嘴皮子着实太过厉害,他刚才顺着他的话细想,差点儿都想去劝谷荣华收手了。
果真能魅惑人心,三言两语就能拨乱为正,真真是个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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