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跟我吵架。我转身走了。”
“结棍。你俩都够可以的。”
中学时候的旧友相遇,一秒回到从前的感觉。
朱盛庸骑坐在马骏身后,感受铃木的风驰电掣。
那时候摩托车需要挂牌子,考驾照。
朱盛庸坐着坐着想起来了:“你不是刚回来吗?哪里的时间考驾照?”
“我有日本驾照。”
“不管用的吧?持境外机动车驾驶证,需要换为中国机动车驾驶证才能在中国境内使用。”
“你这个人啊,就是太较真。”马骏打哈哈。
十分钟后,街头多了一对合力推摩托车的朋友。
半小时后,朱盛庸终于将马骏送到马骏家门口,他认真叮嘱他:“要佩戴头盔跟护膝!一定要注意安全!”
马骏哭笑不得。
好好的一场撒野聚会,被说劝回家。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形容这个认真到古板的高中老同学!
马骏从日本留学回来后,闭口不谈他在日的专业和学校。待业的时候,他像初中时代那样,再度成为朱盛庸身后的小尾巴。
每个周末,马骏都厚颜无耻与朱盛庸、冯嫣一起“锵锵三人行”。
冯嫣被朱盛庸抛在步行街的那天,几乎气疯了。她本想当天就杀到朱盛庸家,找他理论个是非曲直来,后来一想,还是冷处理朱盛庸更保守也更安全。
原以为随后的一个周末朱盛庸会登门道歉,结果并没有。
第二个周末,想到自己毕竟免费住着人家的房子,且,她怒气已消,就大度地主动联系了朱盛庸。
接电话的朱盛庸笑得好开心。
朱妈妈的笑声也从听筒里传过来。冯嫣顿时觉得自己那颗行侠仗义的心,使错了方向。与其替朱妈妈打抱不平,不如像兰婷那样睁一眼闭一眼,不参与朱盛庸家的内耗。
“什么事啊,这么开心?”冯嫣用好听的声音问朱盛庸。
朱盛庸也将前次矛盾抛到一边:“我同学来我家里玩,正在打麻将。”
“我也想玩。”
“那你来呀。”
“你来接我!”冯嫣嗲嗲地撒娇。
“……”朱盛庸没有马上答应,冯嫣几乎急得要抽泣起来。
“好吧。”朱盛庸松口。
“讨厌。你故意吓我。”
朱盛庸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他可没有想过用沉默吓冯嫣,那种逻辑在他这里说不通。他是嫌麻烦,又嫌冯嫣此举矫情。只是想到吵架更麻烦,才两害相权取其轻。
朱盛庸结束通话后,穿衣服出门,边往外走边解释:“我去接冯嫣。”
“哦好。要见荒木由美子喽。”马骏快乐地叫喊道。
朱爸爸和朱妈妈在麻将桌前,只顾着数钱,完全没功夫反问什么荒木什么美子。马骏活像散财童子,三局两输,可把朱爸爸给乐坏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朱盛庸带着冯嫣回来了。
马骏正叼着烟卷摆长城,一抬头,看到冯嫣。手中的麻将牌忘记放下,口中的烟卷“吧嗒”掉落。
都不需要朱盛庸有异能,他也一眼看出,马骏眼里小心心乱跳。
糟糕!
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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