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安静。”
他开口说话,让盛秋更加的确定这个人她见过,只是没有戴金色眼镜。
金色眼镜恰好让他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摘下眼镜之后,就没了那渡光,添加上来的只有那如洪涛一般,蛇蝎一般泣毒的危险感。
“……”盛秋就这样盯着他,两人盯了一会,抱着她的人开始移动。
盛秋没敢挣扎,她现在身上还有伤,也摸不清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就在池家老宅遇见那一次可以看出来,这人与池野交集不浅。
数不清下了几层旋转楼梯,盛秋视野豁然开朗,这是她第一次出房间看见其他的地方。
闫律将盛秋放在长形餐桌旁椅子上坐着,一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去牵起盛秋的长发:“你知道为什么把你抓过来吗?”
盛秋将身子缩了缩,没回答他的话。
闫律挑起她的长发,在指尖把玩着:“你可是池野的软肋。”
“我不是。”
盛秋立马回复。
她瞪着闫律:“我跟池野只是利益关系,他不会为了我怎么样的。”
盛秋准备重新站起来,却被闫律按回椅子上。
“是吗?”闫律将她按在椅子上,不准备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他手指轻轻点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几分钟后,就有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佣端着一盘意面走过来,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她弯下腰肢,盛秋能感觉到波涛汹涌的即视感。
她暗暗吐槽了一句:“变态。”
闫律唇角上扬,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顺势转身坐在她的身边。
“吃饭。”他手指点了点桌子,示意让盛秋吃东西。
盛秋转身不去看他:“放我回家。”
“乖乖吃饭,送你回去。”
盛秋转过头狐疑的看着坐在身旁一手撑着下巴的闫律,见他点头,这才转过身。
“真的送我回家?”
闫律点头。
“那你抓我来干什么?!有病。”盛秋掂量了一下,面前这人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闫律对于盛秋的小埋冤并没有什么举动,反而一改往常那种暴戾的行为,他就看着盛秋将盘子里的东西吃完。
趁着盛秋还没来得及反抗,将人又重新抱回了房间里锁起来。
闫律听着房间里女人疯狂的拍门声将手里的钥匙递给一旁站着的佣人,吩咐着:“这几天看好了,她要什么给她什么,只要不出这个房间。”
那佣人点头,将钥匙收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盛秋拍门拍的巴掌殷红,她靠着门坐在地上,空落落的房间里给了她一些恐惧,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的哭泣着。
“池野!!你个臭男人,怎么还不来找我!!”
“开门!放我出去!我好想回家!!”
闫律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眼眸中的光有些昏暗,原本上扬的嘴角也拉下来,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冷哼一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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