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亏她还是掌握了先机的人,怎么就没再多留个心眼儿?
哪怕出发的时候研究一下地图也不至于这样!
崔勋将她的懊恼看在眼里,不禁抿嘴笑了笑,她想的什么他大概能猜到一些,也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翻山越岭的经历她大概就经历了一次,就这一次就将她折磨的苦不堪言。
想想也知道她心里不可能舒坦。
“嗯,穆神医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他在这里生活那么长时间比我们更熟悉地形。”
“也是,他若是想害我们便没必要费那个心思救治咱们了。”
这样一想容佩仪只能感慨这都是命啊!
顺着穆神医指的路还真的在岸边看到了一艘木船,崔勋率先走上去试了试船的稳定性,然后朝着容佩仪伸出手。
“把手给我!”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容佩仪也习惯了崔勋的行事风格,对他也多了一些信任。
这下更是直接将手搭在他的掌心借着他的力踏上了小船。
也不是说矫情不矫情的问题,人家在表示好意,她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和他说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事情。
崔勋划着桨让木船缓缓的往前方行驶,谁也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场景。
但是穆神医既然指了那么一条路,想必他们还是能够走出去的。
容佩仪也不好一直盯着崔勋的动作看,就时不时的看向周围的山以及船两边的水,偶尔还能在水里看见畅游的鱼儿。
不一会儿带着湖水气味的微风扑面而来,顿时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洗礼了一般。
这种新奇的体验当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在她的心中甚至希望这条水路能够长一点才好。
可她不会当着崔勋的面将这种想法说出来。
毕竟人家还在费力的划着桨带她出这片水域,要知道她心里想着这条路长一点才好,他估计会气的将手里的桨给扔了。
遇上脾气差的估计还指着她的鼻子骂:
“这么喜欢这地方你就留在这里好了,何必费那个心思带你出去?耍人玩儿呢这是!”
虽然她不知道崔勋会不会对她破口大骂,但她也不会自己去作死。
就在她感觉头有些眩晕的时候崔勋倒是开口说话了,主要是崔勋也没想到这一路她居然一句话都不说,这态度弄得崔勋有些莫名。
他以为容佩仪还在为昨天的事情感到不自在,亦或是穆神医已经找到了她便想着就此和他划清界限。
总之这种疏离的态度就好像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了一般。
此刻他就感觉自己就纯粹是个船夫,不值得她给眼神的那种。
这种心情的影响下他还能继续保持沉默就真的是把自己当成船夫了。
所以他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当然他也不会说把人逼的太紧,说话的语气还是注意着的。
“出去了之后你还打算继续待在宁安寺吗?”
“嗯?为什么这样问?”容佩仪好奇他怎么关心这个问题了。
崔勋干咳几声掩饰不自在,眼睛看着前方,小心试探道:
“就是随口问问,怎么说你也是永安候府的人,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宁安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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