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宝花的钱,我没钱。”聋老太太看着他说。
“您没钱也够吃喝。”何雨柱大声说,“都用晓宝的钱,您的钱就留着吧。”
“棺材本儿。”聋老太太说着,拿过来一个馒头吃。
“嘿嘿,可惜没把酒拿来。”何雨柱笑着说完,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腰花尝,“嗯,火候掌握得很地道!”
宋晓宝坐在一边说:“今天炉子火旺,但肯定比不了食堂的。”
咬了一口馒头,何雨柱正要说话,却见屋门开了。
“哟,还真在这儿吃上了。”秦淮茹走了进来,“我看你过来,特意把酒拿来。怎么样,是时候吧?”
“是时候,是时候,您来得永远是时候。”何雨柱说着,把酒瓶、酒盅接过来。
叫过“老太太”之后,秦淮茹笑着拿起酒瓶:“我帮你倒。”
“不用,不用。咱可享受不起!”何雨柱连忙抢过来。
“棒梗儿挨打没有?”聋老太太问。
“哎,还打什么呀!”秦淮茹叹了口气,“偷鸡吃有理了。不打还跑了呢,再打更担心出事了。”
“打得好,该打。”聋老太太自顾糊里糊涂地说着。
“秦淮茹舍不得打棒梗儿,这是看在没赔五块钱,反而赚了一个爹和两块钱的份上了。”何雨柱夹了一个腰花吃着,喝了一口酒。
“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秦淮茹白脸微红,“一大爷都说了,谁也不许再提这事。”
“可不是我先说的,是老太太先说的。”何雨柱边吃边说,“这是在别人家,我就不让你了。”
宋晓宝连忙问:“秦姐,您还没吃吗?”
“吃了,吃了。”秦淮茹回应后,再看向菜盘,“这腰花儿炒得也不多啊。”
“你懂什么。”何雨柱撇着嘴说,“量大不容易掌握火候,这个量刚刚好!”
“该打。”聋老太太瞅着何雨柱说,“没礼貌。”
“得得得,我什么都不说了。”何雨柱低头吃饭。
“淮如,晚巴晌儿多注意,火门得封好。”聋老太太说。
“嗯,是该注意,我这就回去看看。”秦淮茹见没有人邀请,这盘菜量也不大,估计也剩不下什么,只好离开这个饭局。
临出门,她再回身叮嘱:“傻柱,明个就是周六。傍晚放电影时,我把我堂妹带到露天电影场,你们见面聊。”
“嗯嗯,好嘞。”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里的不快消去了大半。
“快回去,天冷。”聋老太太说完,吃了一大口腰花。
秦淮茹带着笑容走出屋子,聋老太太分人分事才耳聋,此时说:“我们傻柱有傻福气,就是还没到呢。”
“嗯,不着急。”宋晓宝笑看着她,“都听您的。”
出门就被寒风把脸冻僵了,秦淮茹拢了一下衣襟,迈步向前院走去。
“淮如,”许大茂用火筷子夹着一块蜂窝煤要拿回屋里,见到她后笑着低声说,“咱以后更近了。”
“跟你媳妇儿近去!”秦淮茹低声说完,快步走开了。
“你说得对啊,我是贾梗的干爸,呵呵。”许大茂猥琐地笑着说完,也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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