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娄晓娥笑着说:“傻柱也总有带回来的剩饭菜接济你们,棒梗儿还算是我们夫妻的干儿子,我这总应该出点力不是吗?”
甭管这话好听还是难听,贾张氏先把这个小口袋接了过来。
她和秦淮茹说着道谢的话,娄晓娥说着“不算什么”,就要反身回后院。
院里的晾绳上,搭着秦淮茹洗的几件衣服,此时因为天冷已经冻得邦邦硬。
娄晓娥一时没注意,碰到了这几件衣服,连忙让开。
秦淮茹连忙走近前,把衣服拉一下:“给棒梗儿洗的几件衣服,挡您的道儿了。”
娄晓娥说着“没事儿”,正要绕过去走回,又突然站住了脚。
一件可疑的白衬衫,进入了她的视线。
都懂一点针线活儿,娄晓娥能够看得出来,这件明显是由大人衣服改小的衬衫,似乎很眼熟。
略微查看之后,她立刻生出不快:“淮如,这件衬衫的前襟,有许大茂抽烟时烫的黑印儿。他前几天正好也丢了一件衬衫,”
秦淮茹此时立即明白了,何雨柱说是“捡”回来的这件衬衫,是从哪里来的了。
不好出卖何雨柱,她只得说:“是吗?那还真的巧了。我是在工厂车间外面的杂物堆里,翻出来的。”
不相信有这样巧合的事,娄晓娥脸色如水:“还真是巧了。这么好的衬衫,随手就能在杂物堆里捡到?”
说完,她转身要走。想了想,她要从贾张氏的手里抢回那小半袋子玉米面。
再觉得这玉米面毕竟是看在贾梗的份上,才愿意出手赠予的,娄晓娥只好忍下心中对这件衬衫的恶心,快步走回了后院。
棒子面没被抢回去,贾张氏庆幸之余,铁青着脸低声骂:“这还说什么?被事主抓了个正着儿!真不要脸!”
秦淮茹立刻抹泪:“您别冤枉人。”
“这大冬天儿的,好端端的一件衬衫能平白扔了?鬼信我也不信!”贾张氏说完,拎着口袋回了屋。
秦淮茹心里感到委屈,许大茂那边更是百口难辩。
娄晓娥回到家里,再次拿出“家法”——一根鸡毛掸子,连挥带打着逼问:“许大茂,你真不要脸!大冬天脱了衬衫送人,你还敢说跟她没事儿?!”
许大茂难以解释,是如何被一群女工扒了衣服,又莫名其妙地少了一件衬衫。
他只好一边哀求,一边随口说着:“晓娥,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洗澡的时候,被哪个王八蛋搞恶作剧偷走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秦寡妇捡了去。”
这样的借口,娄晓娥当然不能相信。她一边打着一边骂:“刚搞对象的时候,我爸妈说你小家子气、好占便宜又不懂得感恩,我当初不信,现在都是事实!”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许大茂的确是小门小户;娄晓娥父母家,却是过去的大家。
原本门不当户不对,但许大茂是甜言蜜语的高手,还是和娄晓娥确立了恋爱关系,并最终在她父母的无奈之下,正式娶了她。
色心过大的许大茂,即便是娶了七仙女也不会老实过日子。
一向沾花惹草的他,和娄晓娥的那种欲念之心淡薄之后,也生出不满来:被她、被她家一直压一头,这口气不能总忍着。
现在娄晓娥再说到这些话,许大茂羞恼非常:本来那件衬衫就不是自己送秦寡妇的,这事肯定没错。如果送了,怎么也要在她身上揩点油才对。
“娄晓娥,我告诉你,别来劲啊!”许大茂火气上升,“跟你好好说不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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