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双想挣脱那只手,谁知道挣扎了良久,也摆脱不开男人的控制,听着他像说梦话一样,不断地呢喃。
白无双暗暗握紧拳头,正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他打晕,男人的薄唇再次贴了上来。
又软又凉的触感,让她一瞬间失去思考。
鼻息间萦绕的,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危险,又让人沉醉。
既然脱不了身那就换个策略,白无双薄唇微启含住男人的唇,然后,锋利的牙齿咬上男人的薄唇,直到甜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霍司爵吃痛,却不忍心放开这朵带刺的玫瑰,一只手抵住女人的后脑,把她整个人按在墙上,加深这个吻。
直到二人都不能呼吸,才稍微空出些距离,鼻尖相抵,耳鬓厮磨。
“颜颜,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是不会再让你离开的。”
白无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面前这个男人好像有那个大病,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赶快脱身。
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出神,霍司爵放松了警惕,可下一秒,就被女人一个转身,按在墙上,小臂压住他的喉头,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呢喃。
“你丫有病。”
二人终于结束了这抵死的缠绵,白无双满脸愤怒地把这个男人推出了房间,顺手把门反锁,确保那个神经病再也不会进来。
背靠着门板,才长长出了口气,这个男人还真是难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把她认成一个其他人?
是因为她和那个叫颜颜的人长得太相似,还是这男人玩的手段。
看来要尽快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以免夜长梦多。
入夜,整个别墅陷入沉睡,到处都是死一样的沉寂,躺在床上的白无双睁开眼睛,睡意全无,眼睛里闪出一丝精光,走到房间飘窗前,伸手。
咔嗒一声,沉重的钢化玻璃纹丝不动,一看就是被人在外面反锁住了,白无双暗骂一句有病。
从头上找下一根细长的发卡,一头墨色秀发没了卡子的固定,倾泻而下,白无双甩甩头发,用牙齿咬住腕上的发绳滑到手上,动作利落地把一头长发束在脑后。
蹲下来看着窗上的锁,透亮的玻璃中反射出她绝世的容颜。
把细长的发卡掰直,毫不犹豫地塞进锁孔,她要撬锁出去,然后再从大门进来。
解决了霍司爵那个祸害。
这锁对她来说原本不难,可谁知今日诸事不顺,好半天了,还没有听到悦耳的咔嗒声。
就在白无双有些焦急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响声。
她的房间在走廊最里头,一阵阵脚步声传来,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好像死神催命的脚步,只是从来死神都应该由她来做,今天去换了位置。
白无双警惕地把发卡扔在床下,站在窗边假装看风景,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镜子似的窗子,反射出她自己的容颜,好像暗夜精灵,危险又让人欲罢不能。
果然,房间的门把手转动,紧接着,走廊里柔和的灯光照进房间,只照到门口一块儿,形成一个暧昧的半圆。
光晕里站着一个男人。
西装笔挺,宽肩窄腰,背着光,白无双眯起眼,有些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就觉得像黑夜来访的撒旦,周身充满诡异的气息。
霍司爵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夜晚,就想来看看他的颜颜。
“怎么不欢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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