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平反,姜离就会一直背负逃犯的罪名,整日躲躲藏藏地过日子。
姜离的剑悬在半空,眼神中流露一丝哀伤:“我何尝不想,可那韩王安也是个昏君,怎会替我这个商人之女做主?”
“韩王不替你做主,本公子可为你讨回公道!”
“当真?”姜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身背负的罪名就像无形的枷锁,让她不得自由郁郁寡欢。
“你若真能为姜家讨回公道,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公子的大恩!”
“好,我怎么舍得让你给我当牛做马呢?当夫人还差不多!”
“公子又说胡话。”姜离放下剑,俏脸微红。
伏累睁开一只眼看她手中的剑没落下来,更慌了:“你们到底杀不杀,给老夫一个痛快!”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
赵盘拿剑抬起伏累的下巴:“伏累,我要你写下罪已状,把当年如何残害姜家的事,一五一十写下来!”
伏累连连点头,四顾道:“我写……我写,有笔吗?”
赵盘拿剑在他手指头划了一刀,挤出几滴血来:“这不就行了吗?”
“写哪啊?”伏累哆嗦着流血的手指头,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你里面穿的白色对襟不错,脱下来写面!”
“这……好,我脱。”伏累只好照做,在白衣写下罪状,心中瑟瑟发抖。
这秦国质子的路数可真野啊!
姜离仔细看了一遍供状,面所述基本属实:“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已经有计划了,咱们分头行动!”
赵盘用布条堵住伏累的嘴,将他手脚全都反绑起来。
密室的出口极为隐秘,竟是相府后院的柴房,出了柴房就是一片小树林。
此时,相府的府兵还在疯狂寻找三人的下落,没人找到密室来。
一是怕密室的机关,不敢擅闯。
二是没人知道这个密室出口。
“韩相失踪,宫中定会大乱!我进宫去见韩王,聂政去找刘横!”
“刘横?找他做什么?”姜离眨眨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盘诡谲一笑:“嘿嘿,本公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许他诬陷我,就不许我坑他一回?
我要让他知道,他走过最远的路,就是本公子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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