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回头往自己家一看。
只见此刻家门有一条缝,那缝里还有孙女的半张脸,再看到他看过来,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还能能听见门里的婆娘尖利的辱骂声,“小兔崽子,再看,我连你也一起赶出去!”
任父闭上眼,复又睁开道,“前辈,我知有一地方十分安全且可靠。”
魏灼招出烈焰剑,手里抓着任父胸前的衣襟,按照任父说的地方御剑而去。
任父说的地方是在广泽镇西街区巷子里的一座小酒馆。
这酒馆很小,只摆的下两张老旧的桌子,看起来十分的冷清。
魏灼叉起任父步入酒馆。
任父大声喊道,“丽娘,丽娘!我是任平。”
听着这明显的女子名字,陈水心探出了八卦的脑袋,魏灼也是一阵诧异。
在等丽娘出来之时,任父低声告诉魏灼,这个丽娘是何人。
“丽娘,是我儿阿飞的生母!”
什么?!!陈水心和魏灼同时惊讶。
陈水心暗暗同魏灼传音道,‘这是什么神展开剧情?我还以为这丽娘是任父的老相好呢?没想到是他的前妻?’
魏灼听惯了陈水心突如其来的陌生名词,早已见怪不怪。
他倒是问道,“我刚刚有在任家街口听到你家的争吵,你口中所说的阿飞是华阳宗的任夏飞吗?”
任父惊讶地看着魏灼,“任夏飞是我的儿子,是拜入华阳宗落霞峰,前辈也认识阿飞?”
魏灼也不继续装腔作势,顺势从储物戒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他,“我也是华阳宗之人,出宗门之时,我在宗门事务堂领了一个任务,便是你儿任夏飞所发布的,将一枚上品筑基丹带给你。”
“我见你被赶出家门,便顺势而为将你带走。”
任父颤抖地抬起手,晃晃悠悠地从魏灼手中接过瓷瓶。
阿飞还惦记着让他晋级筑基。
没等任父多想,丽娘出来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丽娘是个古态龙钟的老妇人,满头的白发,弯曲的脊背,一副七老八十的模样。
虽然魏灼不知道任夏飞的具体年龄,但是他推测任夏飞也不过二十岁啊,为何丽娘会如此的老?
而且任父也是中年人模样,难道丽娘是无灵根无修为之人?
也不对啊,岁数对不上。
丽娘看到瘫在椅子上的任平,漠然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任平微微扯动自己的嘴角,想要笑笑,可是想到自己的遭遇又撇下了嘴,当着丽娘的面笑不出来,“我想借你的地方一用。”
丽娘没多说话,指着内里的小院子,示意任平随意使用。
接着她拿起柜台上的抹布,慢慢地擦拭起桌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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