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柏一起下洞窟的崔堂主气得一脚踢翻了跪在地上的两名护卫。
“堂主饶命啊,小的一直守在门外寸步未离。除了丁乐知有过出入外,并没有其他人来过呀。”张姓护卫和另一人吓得面色如土,磕头如捣蒜,大声喊冤道。
秦柏和崔堂主从洞窟返回后,见到空荡荡的妙手楼,第一反应还以为总舵来人要撤离,已经帮他们先搬家了。
在知道不知被何人偷偷洗劫后,又惊又怒。
“刘堂主当时也在虎啸楼留守,他可以为我等作证。”张护卫突然见到从里面出来的刘堂主,好像见了救星连忙急切道,“刘……”
刘堂主单手一扬,唰!
一道黑影闪过,张护卫仰头而倒,脑浆迸裂,竟是被一枚铁胆击碎了脑壳。
刘堂主从密道的位置出来,脸色凝重。
“怎么样?”崔堂主见他也脸色难看,心中猜想不妙。
“也被偷空了。”刘堂主咬牙切齿道。
“怎么会?密道不是有人在把守,钥匙也都在你我身上好好的!”
“密室没有被人从外面打开,而是从里面打通了一个盗洞!”刘堂主低沉道,“盗洞一直延伸到妙手楼,下手之人应该是在你们离去后从盗洞偷了东西。”
“盗洞?怎么可能,谁会有那个机会那个条件,在妙手楼内打洞?”
崔堂主诧异道。
虽然妙手楼他俩平时也不会随便进入,但作为四星武者,虎啸楼和妙手楼这么近的距离,也就相当于眼皮子底下了。
谁在这里动土,就和在太岁头上动土一个性质。
二人一对眼神,不约而同地看向昏迷倒在地上的秦柏。
“来人啊,去舀一勺粪汁过来,听说只要给昏迷的人灌一口粪汁就会醒来。”刘堂主大声道。
“呃,呼——”
倒在地上的秦柏,吐出一口长气,颤抖着眼皮子醒转过来。
“秦长老,此时此刻,我等三人还需同心协力找出法子,才好应对。”崔堂主黑着脸道。
他现在极其郁闷。
妙手楼失了窃,若论追究下来,首先就是他和刘堂主的责任。毕竟他们两是营地的最高战力,负责守卫职责。
而秦长老只是医道高手,主要责任并不在他。
甚至就算最后被帮中定为有罪,也很有可能罚秦长老禁闭制药一辈子,却没有生命之忧。
可他和刘堂主两人可是必死无疑,甚至很有可能会遭受酷刑之后而死。
可恨现如今这秦老头明显是想逃避责任,在这假装昏迷。
形势紧迫,他也顾不上和秦长老的上下级之分了。
“妙手楼里面出现了盗洞,秦长老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刘堂主道。
“小老儿我耳聋眼花,怎及得上两位堂主耳聪目明,这护卫之事,不是二位全权负责吗?”秦柏道。
“丁乐知是你亲信之人,最后便是他出入此地,嫌疑最大,现在他人在何处?”
“可笑,丁乐知是我的贴身杂役不假,若是怀疑他盗窃妙手楼,为何你们的手会放他离开,难道他把这里这么多东西都吃了不成?”
崔堂主见二人互相推诿针锋相对,气的牙关紧咬脸色发黑,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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