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夏莫颜根本没理她,连头都么回一下。
此时的她正站在对面病床上刚被制服的少年面前,轻声地问:“你怎么了?”
任慈心里立刻就酸了起来。
认识?
对他说话这么温柔,却不理你老公一下?好气。
但是下一秒,他就自我反省了。任慈心想,估计是因为这里又不熟的人,莫莫不想暴露身份,所以喊她莫莫她才不答应的吧。
想起来,晕倒之前对面的少年喊的是莫莫在八区时用的夏安安这个名字,任慈再次开口道:
“安安,我在这!”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夏莫颜还是没有理他。
不仅没有理他,甚至还在少年的比划下,动作温柔地给少年递去了笔和纸。
任慈气呼呼地单手插兜,悄悄走到了夏莫颜身边:“咳咳~”
这下有人理注意到他了,边德、吕小棠还有病床上的少年都看了他一眼,但是唯独夏莫颜没看他也没理他,宛如站在她身边的他是一团看不见的空气。
任慈深吸一口气,悄悄扯了扯夏莫颜的衣角,小声地说:“媳妇,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这时,病床上的少年将写好了字的纸和笔递给了夏莫颜。
夏莫颜看了少年写的字之后,便拉着吕小棠出去了,依旧没有理会任慈,依旧看都没看一眼。
任慈:“……”
完蛋了,媳妇真的生气了,而且很难哄的样子。
不过,他没有立刻追出去。
媳妇居然理这个少年不理他,他要趁媳妇不在搞清楚这个少年是谁。
这不,
只有任慈、边德、少年在的房间里。
任慈厉声带着威胁地口吻边拿起少年刚写字的纸,边问道:“小子,你多大啊,哪里冒出来的,和我媳妇什么关系?”与此同时,任慈目光落到了少年写字的纸上。
纸上写着:救命!我尿急!女生回避!
任慈:“原来不仅是个神经病,还是个哑巴。嚯,好惨。”
少年:“……”
“他叫卓云,21岁好像,听是媳妇说好像是和你媳妇一个在八区读一个学校。”边德边扶少年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边回头憋着笑继续对任慈说:“哦对了,你媳妇不让我们称她为你媳妇,她说顶多可以叫前妻。还有,卓云不是哑巴也不是神经病,是脑震荡还没好分不清方向,又被冻伤了声带还没恢复。”
(⊙▽⊙)~
边德也不想憋着笑的,但确实有些好笑,忍住不笑是他对少年最大的尊重。
卓云比任慈先醒,他知道这里有几个人。
除了夏安安(在八区大家不知道夏莫颜的真名,)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叫边德一个叫吕小棠。
之前他们自我介绍过了。
边德每次来查看任慈有没有醒来时,吕小棠和夏安安也会跟着一起进来。
他现在是要小便呀!
怎么能让安安和吕小棠进来!
所以才会在刚刚任慈要喊人的时候立刻起身想要扑过去阻住他,但是因为脑震荡还没好分不清方向,突然间一激动视线也模糊了,所以才会把石柱当成是任慈,对着石柱一阵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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