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又叫他大蛹,顿时急了,回头偷偷的看看家门,哀求道:
“傻柱我求你了,咱不叫这名成吗?”
何雨柱好奇许大茂今天没跟他闹,于是便问道,
“怎么了大茂?叫什么不是咱俩的事吗?”
大茂咬牙切齿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什么叫咱俩的事!你给我起的名让我爸妈知道了,他们还说这名字起的好,准备张罗给我改名呢!”
何雨柱听到都笑喷了,指着大茂说,
“你看看,柱子哥有才华吧!我起的名你爸妈都认同,以后真改了名,你得好好的谢谢我!”
说完又是哈哈爆笑。
气的大茂抬脚就要踹他,何雨柱急忙躲开带着笑声跑回家里,大茂看着跑回家的何雨柱,愁眉苦脸的向院外走去。
雨水无聊的在家炕上翻滚,听到哥哥的笑声,急忙起身掐腰质问,
“你是不是又欺负大茂哥了?他已经够傻的了,你就不要再欺负他了!”
何雨柱听到妹妹说大茂傻,愕然的问,
“大茂傻?你听谁说的大茂傻?”
“我亲眼看见的,李晓红那么可怕,他居然敢和李晓红打架,还对李晓红说,我要打死你,拉屎的屎,结果他被李晓红打得叉着腿走回来,你说他是不是傻?”
何雨柱脑中骤然想起那天半夜,李晓红挥舞着钢管教训俩蠢贼的画面,笑的捂着肚子躺在炕上,对大茂的勇敢精神表示看好。
三个人热热闹闹的包着饺子,除了雨水时不时的捣乱,把自己弄得一身面粉,这顿饺子宴还算圆满。
只是何雨柱对于李叔有些说的话听不懂。
什么人精?什么有担当?真的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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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何雨柱正发愁晚上吃什么,总不能天天的鱼肉蛋吧?想蒸点棒子面窝头,可妹妹吵闹着不同意,准备硬起心肠吃几天粗茶淡饭,听到三大爷叫门,无奈的只得起身,也不知道这老货又起什么幺蛾子!
精神力感应到三大爷腋下夹着一个画卷,两只手各端着俩碗,何雨柱有些恍然,把三大爷让进屋内说道,
“这大冷天的,三大爷你不在家待着,这是给我来送礼来了?”
阎埠贵厚着脸皮笑道,
“柱子,三大爷在废品收购站,淘了点物件,麻烦你给看看!”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心想这阎老扣还挺有魄力,也不知道是赚是陪。
好奇的翻看四只破碗,碗底虽有印记,但何雨柱只认出洪宪俩字,对三大爷说道,
“我对这玩意真不懂,你要想知道价值,你就去信托商店问问,要不你就去文物商店看看。”
三大爷哀求道,
“你就给三大爷瞅瞅,三大爷怕去了,万一不是怕被人笑话。”
何雨柱都被气乐了,
“我就不怕被人笑话?不是不给你看我是真不懂,新街口的信托那里就收,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省得你疑三疑四的,你也不想想,我连初中都没念完,字都认不全,我要是能有这两下子,我还干什么厨子啊?”
三大爷考虑一会儿,对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就麻烦你了。”
得!
何雨柱一看这是不去不行了,这老扣的脸皮太厚了点,走吧!就当闲溜达了。
一摆手做了个唱揖,
“三大爷!咱们这就走罢!啷哩个啷哩个咚咚呛!您先请着!”
老头直接被整蒙了,这傻柱莫不是有病吧?提心吊胆的跟何雨柱出了门。
来到三大爷家一看,这老扣下手挺狠呐!
盘子碟碗加上画卷满满的一大竹筐,何雨柱估计这一筐差不多得十几二十块的,真要陪了这老扣恐怕寻死的心都有。
何雨柱指着大竹筐问三大爷,
“三大爷,你这也太多了吧!怎么拿过去呀?”
指着阎解旷,阎解成说道,
“咱爷仨怎么也能把它抬到那,不行不是还有你呢吗?”
何雨柱急忙摆手拒绝,
“你可拉倒吧你!这筐里要是真有一件两件的,我把它弄碎喽!我可陪不起你!”
何雨柱悠悠晃晃的前面领路,爷仨在后边抬得龇牙咧嘴,但神情满是即将发财兴奋。
何雨柱想想自己当初不也是这样,高高兴兴的弄了一大堆,最后也不过只有一件两件,那还是有异能的情况下,更多的都是顺的,三大爷的结局可想而知。
新街口信托商店
何雨柱受到了热烈欢迎,总来这里都混熟了,与这位大妈说说话聊聊家常,与那位大姐逗逗焖子,看见售货小伙还来了个亲切拥抱。
陈伯就坐在收购台后面看着这逗比耍宝卖萌,也不说话就当看小剧场了。
终于慰问演出在三大爷爷仨的,目瞪口呆中圆满结束。
“陈伯,来麻烦您来了,这是我邻居家的,您给瞅瞅,有价值的您就给收了吧!”
陈伯跟三大爷点点头,好奇的上前翻看,费了老半天的劲,总算看完了。
起身捶捶后腰,指出单独挑出的俩洪宪瓷说道,
“就这俩袁世凯的瓷器还算有价值,五毛一个,其它的都是破烂!”
“爸!爸!你怎么了?”
何雨柱回头一看,
卧槽!
三大爷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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