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到棒梗回来不吃晚饭,怎么问都不开口。
后来在她和他奶奶的追问之下,棒梗在才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喝开水把嘴烫坏了。
那些天棒梗就一直在喝流食,喝凉米汤,就是这样每次都疼的他不住的打摆子,给她那个心疼的。
原来都是混蛋刘海柱弄的!
秦淮茹带着哭腔喊到:“为啥让孩子喝你那种烈酒啊?他是孩子你不知道吗?嘴里全都烧坏了……”
“想打仗就得狠,首先就要对自己更狠,他自己选的我可没强迫他。”
秦淮茹不再说话了,用手背轻轻的擦着眼泪,她知道刘海柱不可能说谎。
好在棒梗嘴里的伤口已经愈合,也没有出现别的事情。
棒梗……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刘海柱忽然笑了,“那小子啊,挺牛逼,至少某方面比一般人狠多了。”
秦淮茹瞪了他了一眼,“我到地方了!”
“回去告诉你家棒梗,他要是还憋气我打的嘴巴子,不管是单挑还是群壳,我都等着呢。”
秦淮茹一听到这话就气的不行,这完全是让棒梗不学好么!
“你……混蛋!”
说完就下车扭着肥臀走了。
刘海柱有点无语,这娘们也太他妈自以为是了。
这要是在东北非得让她男人按炕上一顿收拾不可,走道都得拉拉胯,看她还怎么嘚瑟?!
到了收购站,看到二东子正在桌子上摆弄一件玉器。
“刚收的?”
“嗯。”
“多少钱啊?”
“八百块!”
刘海柱咧嘴一笑,“行,你砍价是真牛逼。”
二东子把这件玉器轻轻放到他面前,“来吧,上眼。”
刘海柱拿起这块玉器看了看,入手温凉,和万紫千红润肤脂的盒子差不多大小。
拿在鼻子下一闻,带着微微的土腥,看样子是见天儿没多久。
再看上面的图案,应该是战国时期铠甲上的装饰玉佩。
“这玩意儿不错啊,自己留着都行。”
二东子笑着说到:“我对玉器没什么太大兴趣,最喜欢的还是字画。”
“屁点墨水没有还他妈愣装文人,你喜欢画你倒是画一个啊?”
“我只会画果体女人,哈哈!”
两人闹了几句,目光又落在了玉器上。
刘海柱想到了一个事情,“来卖的是啥人啊?”
“摸金的手艺人,不过看样子是刚入行的,第一次出手同伙就折里了。”
刘海柱也叹到,“没那金刚钻儿就少瓷器活,古墓可不是轻易能下的,我去潘家园把这玩意处理了。对了,多少钱合适啊?”
二东子并不在意,他玩够了也看够了。
“只要你卖超过一千,就算没吧折腾一趟!”
“那中,我下午去,中午咱们整点?”
“拉到吧,喝那么多你咋谈生意?”
“那也行,晚上回来再喝,这回咱们整点硬菜。”
两人中午去了那家常去的小饭店,要的打卤面。
芥菜肉卤子做的是真香,两人都提了秃噜的吃了好几碗。
这家店的老板兼厨子,刘海柱总觉得他是个东北人。
但是口音什么还都不是,一问他东北菜为什么做的这么好,人家说自学的!
自学的能把外地菜做的这么地道,还真他妈有两下子,他们哥俩可算是有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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