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大门,熟悉的园子,甚至连板帐子都是以前的。
农村每家都有用木板围成的长方形的菜园,里面种一些蔬菜,黄瓜豆角茄子什么的,有的家里还会种一些甜杆和菇娘。
刘海柱看了一眼园子,还算规整。
拉开大门进了院里,刘海柱忍不住喊了起来。
“姐?刘海英?”
没想到开门出来的既不是姐姐刘海英也不是娟子,而是被他打跑的那个姐夫孙溜子。
孙溜子看到刘海柱哪敢多瞅一眼,门都没关转身就要跳墙。
刘海柱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大手一抓,将孙溜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二东子也没闲着,扯了一把墙边一米多高的枯黄野草把孙溜子手脚捆个结实。
这时候刘海英才从屋里面出来,嘴角还有点血迹,衣服和头发都乱糟糟的很明显是被打了。
看到刘海柱之后再忍不住了,直接冲了过来抱住他,大声嚎哭起来。
刘海柱等她哭了几声之后松开,“娟子呢?”
“在屋里。”
刘海柱刚要往里走,就看到屋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一个女孩。
“娟子?你都这么大了?”
“老舅!”
看到娟子的样子刘海柱内心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说明病情还没有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娟子的模样都变了,算起来已经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了,像她妈妈一样大大的眼睛很漂亮,只不过面黄肌瘦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
“姐,咋回事?”
刘海柱扭头看了眼孙溜子。
刘海英看到不少村民都在围着看。
“进屋说吧。”
“哎呀有啥啊,家丑才不好说,那玩意就一个外人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刘海英咬咬牙,反正村里人也都知道这事儿了。
“孙溜子让我陪给他什么离婚费用,我哪有钱啊,他就天天来闹来打。”
“咱爸不知道吗?”
刘海柱眉头紧皱,如果他老子知道自己闺女被人这么欺负,早都提刀来砍了。
“咱爸这几天去县里了,一个是借钱另一个是想打听哪的医院好。”
刘海柱一听差点气炸,姐姐的生活本来已经够苦了,没想到这个狗东西竟然还敢来闹。
看到刘海柱往自己这边走,孙溜子都快吓尿了。
在地上像条虫一样咕俑着爬了起来,墙边的黄草叶子和土沾了他一身。
“柱子,柱子,我真是没办法了,那些要债的说要把我的手剁了,我实在没着才找你姐要钱的,他们还说要不着钱就来家里要,你饶了我,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来了。”
想到娟子的病,想到姐姐的日子,想到至今还在外面四处求人的父亲,刘海柱上去就是一脚。
这一脚他是踹在孙溜子的脸上,瞬间满嘴鲜血。
盛怒之下的力气是相当可怕的,孙溜子不知道掉了几颗牙,那脚刚才要是踹在心口窝就出事儿了。
“柱子,柱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孙溜子已经爬不起来了,刘海柱照着身上又是一脚。
这时候村人看到刘海柱打的太狠了,再打很容易出事,全过来抱住了他。
“柱子行了,再打就出事了。”
“行了行了,孙溜子肯定不敢来了。”
“拉到吧赶紧进屋,打坏打死你姐家不都跟着连累么。”
孙溜子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进出气儿有一口没一口的,看来第二脚踢狠了。
二东子笑嘻嘻的将其“松绑”,随后跟着刘海柱一起进了屋。
屋内一片狼藉,本来就不多的家具物件摔的乱七八糟的,连窗户玻璃都碎了好几块,炕席上一堆碎玻璃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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