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马怀仁说道:“咱们不怕死。”
宫耕说道:“既然你不怕死,干嘛不拿你的脑袋去撞墙角那块石头。”
马怀仁一怔,他说道:“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脑袋去撞墙角的石头?”
宫耕道:“因为你不怕死啊?”宫耕他有点害怕总旗胡飞,他本能的就觉得此人非常厉害,要干掉自己也就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现在胡飞不在这里,一个马怀仁又拿什么来压制他?
而且马怀仁也是一个直肠子的人,被宫耕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倒是跟他们一起的翻山鹞子张顺他倒是一个十分冷静的人,他说道:“老宫说的有理,咱们必须从长计议才行,咱们虽然不怕死,但是咱们爹娘生咱们养咱们这么大,可不是让咱们毫无意义的去送死的。”
张顺称他为老公,肯定是出于亲切的叫法的,但是宫耕却是老大的不爽,他说道:“老张,今天就得把话说清楚了,胡老大不在这里,就由我当家,你们服不服?”
宫耕他公开这么说,倒是令其他的人不敢顶嘴,因为在这一行人之中,伦武力值宫耕的武力值是最高的,特别是他一张铁胎弓在手,不知道能干掉多少人?
张顺只好说道:“我们愿听老公你的号令。”
看见对方如此的识相,宫耕冷哼的一声,他说道:“以后你们都称我为宫老大,不能老公老公的叫,而且你们想活,就得听我的。”
宫耕这么一发威,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没有意见,纷纷的点头称是,齐声道:“愿听宫老大号令。”
宫耕冷哼一声,这才差不多,被一群大老爷们,老公老公的叫,他天大的不爽,如果是一群美女,他倒是不介意。
宫耕说道:“大家都是用兵打仗的人,自然就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能够取胜,咱们现在实力如此的弱小,根本就没有办法正面的对抗王保,只能够用计取胜。”
马怀仁说道:“宫老大你有什么高招?”
宫耕说道:“我们劫法场是送死,去进攻总兵府也是送死,但是我却知道王保他有四个儿子,第四个儿子王学文不像他三个哥哥都从军,而是在这里读书,此人风流自命,喜欢去妓院里面吟诗作对,咱们可以把他给拿住了,杀了他报仇。”
宫耕认为自己的计策非常的好,但是却遭到了其他几个人的反对,一直没有做声的韦锁他说:“江湖有道,冤有头,债有主,王保得罪了咱们,咱们就杀他,祸不及家人。”
宫耕看的对方说的大义凛然,他冷笑一声,他说道:“好一个不伤及无辜,但是我们被杀死的一千多兄弟,他们就是有辜的了,就是活该死的?”
宫耕这么一说,其他的人莫不作声,宫耕接着说道:“刚才还说听老子的,第一道命令就不听了,咱们还怎么报仇,干脆散伙得了。”
翻山鹞子张顺他说道:“咱们就剩下几个人了,合则利,分则散,既然宫老大都认为咱们应该用这种方式报仇,咱们就去寻他的儿子去。”
他们几个人计划一定,马就准备武器,前去城中最大的翠云楼,寻找王保的儿子王学文。
他们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前往翠云楼,不过在翠云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翠云楼就是蓟州最大的妓院,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像他们这几个衣服破烂的,一看就知道是穷鬼,在门口就被门口的龟奴拦住了,不准向前。
龟奴趾高气扬的说:“哪里来的穷鬼,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翠云楼,有钱有势的人才能来,你算什么东西?滚!”
宫耕其实想一巴掌就扇死这龟奴的,但是他要杀死这龟奴,也是轻易而举的事情,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一样,他可以轻易的举起地石碾,就像玩东西一样,而且他好像也都精通各种格斗技能、杀人的技能,是一个杀人的高手,他盯着对方的脖子,如果轻轻一拧,把它咔嚓一拧,就把它拧断了,但是这不允许,因为这里是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如果一杀了这人,就引起哗然大波,就暴露他们的行踪了。
宫耕只好使了一个眼色,带了几个小弟,绕到了后院,从后院翻墙而进。
他们知道王保的儿子王学文,以风流自居,最喜欢的就是流连在秦楼楚馆之中,自称为风流中人,他待在青楼的时间,比待在家里面的时间还多,美其名曰:红袖添香。
今天他们就来取王学文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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