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跟隔壁的驸马府,其实没有任何的联系,双方就连婚宴都相互不请,根本不熟。
郑国泰也看见田义一行,离开了郑府,马就进入了驸马家,但是也一点兴趣都没有,没事在家里面想着办法,该如何应形势的巨变。
谁知道田义又在召见宫耕,不知道所为何事。
郑国泰脸色苍白,他说道:“这天杀的老杀才,还在打老子的主意不成?老公你可是给我挺住,不能把烈酒、香皂秘方告诉他。”
宫耕也不知道对方叫他所谓何事,但是他听老郑这么一说,安慰的说道:“卑职生于将军门下,只听将军一人的号令,像刚才如果没有将军的发话,他田公公就是砍了我的人头,也坚持不允。”
对于这一些事,郑国泰还是相当满意的,他对宫耕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说道:“老公,你的良心大大的好,本将十分的欣赏,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去的驸马府,见机行事,如果他还敢死贼心不死,打另外两样宝贝的主意,你就推给本将军,如果他们敢抢,本将军就不活了跟他拼了。”
宫耕就知道这人说的是瞎话,既然田义在召见他,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马飞快就前去了,他进入驸马府的时候,门口检查的锦衣卫,可是把它的佩刀还有他的大弓,都取了下来,并且再三进行了搜身,才允许他进入。
在这里宫耕还看见骆思恭很有田飞云,他们这些人在这里伺候着,估计是等待指示什么的。
其实骆思恭此人有点悲催,虽然他是出自于锦衣卫世家,湖广青田骆氏家族,但其一直就入不了皇帝的法眼,一直就想打层的主意,亲近皇帝,但是皇帝却从来没有召见过于他。
想当锦衣卫的指挥便,想当皇帝的亲信,却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这是不可能的。
他一直就想拜入田义的门下,但是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对方可是高冷得很,对他的示好,视如不见。
骆思恭作为目前锦衣卫五号人物,并不能意味着是老大,只能说是暂时维持和管理着锦衣卫业务。
皇帝也是一个聪明的人,自从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刘守有跟东厂勾结在一起,沆瀣一气,他就觉得不能让手下的人都穿一条裤子,而且也都对锦衣卫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所以才会对他们不闻不问。
骆思恭看见了宫耕居然被田义召见,并且进入了驸马府,令他非常诧异。
宫耕虽然有点骄傲,但是却不是一个不慢事的人,看见了骆思恭,看见锦衣卫五号大佬,他可是不敢骄傲,连忙的前行礼,说道:“拜见做大人,请问大人有何吩咐?”
骆思恭也不知道田义为什么召见他,但他可是知道对方可是女人睡觉,面有人。也不是他所能动的,所以只能说一句:“你昨天表现的很好,没有丢了锦衣卫脸,好好的干,田公公有什么吩咐,听命行事便是了。”
宫耕行了一礼,就跑进去了,他是看见了顶头司东城指挥所的田飞云,但是他跟此人有嫌,偏偏不向他行礼,当做没看见,直接就走了。
宫耕在想:“随你想好了,反正你不能升我的官,也不能降我的职,更不能处罚于我,怕你干啥?”
这就让田飞云非常的尴尬,他说道:“此人也忒无礼了,仗着有人撑腰,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其实宫耕的做派,是令骆思恭头痛的,如果人人都这样子混,那还有规矩可言?可以的话,他早就把这个人给轰出去了,但是刚才田飞云有一句话,可是点明了关键点,那就是人家有权贵撑腰,自然可以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自己论能力,论实力都可以当指挥使,相信不会比历朝历代任何一位指挥使逊色,但是就是因为没有人撑腰,没有后台,就是没有办法进入皇帝的法眼,始终是坐不那个位置。
每次在锦衣卫大堂开会的时候,他对那位置其实都是垂涎三分,却是不敢坐去,论起来它不过是锦衣卫的第五把交椅而已,距离这个位置还很远,要干的活,却是一点都不少,所以他其实是有点羡慕人家宫耕的,人家起码有大腿可抱,自己想找条大腿来抱,都找不到。
宫耕不知道所谓何事,所以他飞快便来了,他在驸马府的正厅看见了田义以后,下跪行礼,这一次田义没有让他起来。
而是让他说说昨天救下了公主车驾的事情,宫耕就知道对方乃是东厂的老大,他们的密探无数,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隐瞒得了他,所以他就源源不断的把这件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丝毫不漏。
当然有些事情,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如果说出来,止不准马就会推出门外给砍了脑袋。
田义听了以后,后怕不己,他说道:“幸亏当时有宫百户你在这里力挽狂澜,如果公主出了什么事情,你们都担不起,你这算是立了大功,咱家一定会在皇帝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可是极大的承诺了,宫耕听了以后,有一种拨开乌云看青天的感觉。
他们被皇帝截了胡,令他们的计划受挫,宫耕是非常受伤的,都不知道如何回旋,这可是他准备升官的南山捷径,没有了这条捷径,也都不知道如何走了。
现在倒好,无意中救了公主,走进了这位大佬的眼中,有这位大佬的欣赏,其实比郑国泰的欣赏还好。
别看他刚才是硬扛着田义,好像要跟对方对着干的样子,事实他是不得而为之,他又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他的老大,欣赏于他否,自然硬抗着来。
这时候,无论是谁,欣赏的都是忠诚良将,也只会重用这种人,如果是朝三暮四,不存忠义心的人,谁敢重用?
但在田义主动的说出了这种话,那是有招揽之意,那就是郎情妾意了,他马就表示:“愿为公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句话倒是对了田义的胃口,如果他还像刚才那样,冷冷的不知道转弯,就像一个冷屁股一般,半天打不出一个屁,自然是不值得提拔和拉拢,看他现在这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十分精明,知道进退的人,这种人才好提拔,才好重用啊。
田义说道:“既然你是这一带的百户官,又是郑府护院队正,从今天起,你一并负责公主的安全,如果她有什么出行,你必须作出合理的安排,不能让公主受到任何的惊吓,如果公主出了什么事,小心你的脑袋。”
这倒是令宫耕有些意外,本来他还以为会混一个好差事的,谁知道却是给了一个活,这好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拿在手里烫手啊,却没有啥好处,这倒是令他有些失望了,不过看见对方吩咐了下来,他可是不敢不干。
要知道,他的顶头司骆思恭和田飞云可是在门口伸长了脖子,等着这位大佬的召唤,但是这位大佬对于他们水汪汪的眼睛,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搁在了门口晾着,想抱大腿,人家还不让你抱,现在这人家倒是把大腿伸过来自己的眼前了,这不抱也得抱。
而且在很多方面,东厂是有权指挥和调度锦衣卫的校尉为其办事的,他现在正是以东厂提督的身份,命令他干这种事情,还真不算是越权,也不算是乱伸手,安排他做,他做就好了,而且也不是在抢他们的宝贝,估计这样子做,郑国泰也不会记恨于他,也都不会为了这事跟他急。
宫耕马说道:“遵命。“
田义在安排了宫耕这样事情以后,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然后就对管家说道:“请公主好好的养病,过几天再来探看。”
然后就离开了此地,他这人马离开了此地,才令这里的人松了一口气。
管家看见他们走了,才向宫耕说道:“既然田公公已经把这里的防务都交给了你,你就人来听候安排吧?”
宫耕说道:“你安排什么?你过战场,打过仗吗?保卫过大佬的安全吗?昨天的事情,你们做的真不咋地,还把本官吓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是本官在那里,让公主出了什么事,你们掉脑袋,本官也会吃了挂落。”
宫耕这么说,其实是挤兑对方的,他看见这这王八蛋居然有点想骑在自己头,安排自己做事的样子,什么东西,一个驸马附加的管家,居然也想指使自己,命令自己,这还得了,所以他马就摆明了这件事,他虽然会负责公主府的安全,但是这里必须是他作为老大,而不是听他一个管家的命令行事,更不是他管家的一个下人。
这管家想不到宫耕一介武夫,头脑反应却是这么的快,口舌如此的伶俐,而且把田义也都抬了出来,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只好说:“这一切还是听公主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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