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耕都受到的优待,坐了冷板凳,更不用说他们了,别人的随从,都会安排饭菜,有好吃的,只有他们两在门口吹冷风,什么都没有,还得自己跑去外面买了个饼回来吃。
听到两位手下在唠唠叨叨的埋怨,他们以为赴宴,可以大吃大喝一顿,所以还特意空着肚子,这倒好了,来这里毛都没有,屁都没有吃到一个。
宫耕听到他们埋怨,他笑了一声,他说道:“本官好运,自己吃一席。”
张顺和马怀仁非常的羡慕,他们说道:“被窝里面放屁--独吞,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他们自然是知道,这是啥意思,这很丢脸的,这样说为了让老大的脸色好看一点点。
宫耕冷笑了一声,他说道:“今天咱们算是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田飞云一向不爽咱们,现在还当了指挥佥事,管着北镇抚司,咱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听说他们老大得罪了锦衣卫的二号人物田飞云,张顺也都笑不出来,因为他们可是知道在锦衣卫内部,掌管北镇抚司的指挥佥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在卫内为所欲为,横行无忌。
以前的骆思恭就是锦衣卫佥事,掌管着北镇抚司,在没有老大的情况下,他就是老大,这样一位大人物,要为难他们,可是令他们感到不安。
回到了百户所之中,宫耕叫来了张顺和马怀仁,说道:“次不是叫田永峰他们去摆平粪厂的事情吗?怎么搞了这么久,依旧没有动静,其能力就如此的差劲,连一群粪工都解决不了吗?”
听到了宫耕这般说,张顺和马怀仁都脸现难色。
宫耕这般说,肯定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但是他们可是知道,这里面的水,这是深不可测。所以张顺便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说了出来。
每一座城市,住着大量的人口,这就意味着这些人吃喝拉撒是个大问题,大有油水。
特别是每个人,即使是再牛逼的人,也不可能只吃不拉,这拉出来的东西该怎么办?自然是用马桶收集起来,然后让人挑到城外去。
晚所有的人家都是如此,把粪便装在马桶里,在天没有亮的时候,就有粪厂的挑夫,挨家挨户的敲门,把这些东西收走,拉到了城门之外去。
别看这是一个很臭很贱的活,但是其中的油水可不少,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们这帮人,靠着翔也能够吃香喝辣。
那就是他们每家每户来收你的夜香,肯定要收钱的,不收钱就不帮你搬走,即使收得不多,但是耐不住家家户户都有,积少成多。
而他们把这些粪水挑到城外去以后,又可以卖给城外的百姓,又赚了一笔。
而且干他们这一行的,还有一个规定,那就是每到每月的十五,还有过节的时候,都要给红包钱,如果不给红包的话,就不会帮你清理或者是清理不干净,这就让他们收入非常的不错。
在以前这粪厂是由一个叫做王七弟的人掌控着,他手中有一大群打手,再加大群的挑夫,每天就为他进城,挨家挨户的挑夜香,而他这些打手,则负责保护他们的地盘,并门去收夜香费,如果不交的话,后果自然是严重的,王七弟靠着这一手,居然混得是风生水起,赚了不少的钱。
但是也有人眼红的人,那就是一位叫做花皮蛇的人,他打通了的顺天府的关系,让顺天府的一个高官,点名把城里面的夜香都承包给他,不准王七弟的人干,这算是引发矛盾。
不过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花皮蛇凭着官府的力量,强行的抢走了王七弟的生意,王七弟他不敢跟官府对抗,却是跟发皮蛇干起来,双方斗的是你死我活。
为了争夺京城的夜香专营权,双方是经常开战,打个不停,花皮蛇有官府的支持占优势,而王七弟则是手有大量的打手,也有大量的挑夫,实力也不差。
别看干这一行臭,收入却不错,但是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干的,花皮蛇即使是垄断了京城的生意,但是却招不到足够的挑夫为他挑粪,搞到许多家庭家里面,都积了不少的粪便,却无人处理,臭气冲天,也都令百姓们怨气冲天。
加双方刻意的捣乱和厮杀不停,更加减慢了这方面的事情。
这令官府还有花皮蛇他们都非常狼狈,虽然顺天府多次的出动了官差对王七弟进行镇压,但是此人乃是地方一霸,油老鼠一个,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王七弟他失去了生意以后,一直就以捣乱为主,搞到京城的夜香生意,遭到了彻底的破坏,家家户户都积累了大量的夜香,臭气冲天,也都令百姓怨气冲天,都有许多人告到了顺天府那里去,顺天府也都处理不下来。
这本是与锦衣卫没有任何关系,但问题就是,许多锦衣卫人家里面的夜香,也都没有人处理,臭气冲天,也就令这些人非常的不爽,所以田飞云才会把这事接过来,希望能够做和事佬,让双方坐下来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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