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南镇抚司在管理纪律方面,基本就是个摆设,除非某些锦衣卫的领袖要倒台了,这帮人才会站出来说明他的各种罪状,否则他们一般只敢欺负一些小喽啰。
后来他们估计是太无聊了,没事可干,只好去开拓一些其他的项目,比如说他们也会去搜集一些情报,收收保护费,有时候还要搞军事武器的研发工作,一般来说两大部门都是互不对付,相互不鸟的。
这也是面的意思,因为锦衣卫这一个组织的特性,就注定了其权力强大,无人能治,如果还让他们穿一条裤子,那就不得了,所以才会谁掌管了南北镇抚司,谁就相当于是锦衣卫的老大之说。
骆思恭能力十分的强,手段也高明,虽然他没有被面的任命他接管南镇抚司事,但是他却能用巧妙的手段,令南镇抚听命于他,也就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骆思恭事实就是锦衣卫的当家人。
虽然他只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名列第五,但是他却是真正的实权人物。
田飞云对于骆思恭的威望,田飞云他是十分的羡慕的,他就在想着,自己也得走这一条道路。
全锦衣卫的人都知道,田飞云对骆思恭唯命是从,亦步亦趋,也就是学着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有人暗地里称他为小骆大人。
这可就尴尬了,骆思恭儿子骆养性己入职北镇抚司,任总旗,人称小骆大人。
但是田安完全的不鸟他,这令他不爽了。
不爽归不爽,对方不听他的命令,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他就纳闷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听骆思恭的,叫他们做什么,这些人都言听计从,自己叫他们干一件小事,举手之劳,居然不肯帮他。
这就令田飞云十分的生气了,他本来就是心胸狭隘的人,有人不听他的命,他就以为别人在针对他,在害他,他大声的说道:“田安,公然违抗令,你可是知道这结果。”
他是试图利用威望和威胁,来逼对方臣服,只要田安退让,削去了宫耕的功名,他就算是成事的了。
谁知道田安依旧还是那一个屌样,他说道:“下官办事,一向讲究证据和规矩,没证据和规矩,就免了一个锦衣卫百户的官,下官还做不到如此。”
田飞云冷冷的说道:“你就是铁了心跟本官作对,不服从本官的命令了?”
田安道:“下官作为锦衣卫,天子亲军,一向只听从皇帝及皇帝制定的规矩办事。”
他这样说,可是让田飞云碰了一个冷丁子,他冷冷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本官就是胡作非为了?”
他本来只是想将对方一军,让对方无路可退,谁知道田安直接就说:“本官确实是这么认为。”
这就让田飞云他不了台了,这可是他任以后,所做的第一件大案,既是为了立威,也是为了示好蓟州那位大佬。
谁知道,居然当着外人的面,把事情办砸了,这脸也都丢大了。
这可是令他感觉十分没有面子,他脸一沉,冷冷的说道:“今天这宫耕,本官是管定了,本官极恶如仇,眼睛里面容不得半颗沙子,更不会允许这些逃犯,堂而皇之,混进锦衣卫之中,登堂入室,作威作福。”
他作为锦衣卫佥事,也掌管着最有权势的北镇抚司,他强行这么干,田安也都拿他没法。
不过田安也都没有示弱,他说道:“下官会把今天这一切和所有事情,全部都记下来,传给同知大人。”现在锦衣卫内部最大的,自然就是指挥同知骆思恭,他们也都听这些人的话行事。
田飞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认为微不足道一件小事,居然要闹到了骆思恭那里去,在这件事,他是有私心的,如果闹到了老大那里去,骆思恭不鸟的话,他还真没有办法。
但是他把心一横,如果今天这事办不了,他就没有任何的面子可言,也都成为了锦衣卫所里面的笑话了。
特别是冷飞天也在这里,如果他把今天的事传回了蓟镇,还得让整个蓟镇的人都知道,他田飞云当家不管事,是说不了说话,说了也不算的人,那可是真是丢人丢到外地去了。
田飞云大声的命令:“立即把宫耕收监,本官收集更多证据后,将其治罪。”
既然有这么多人硬扛,他暂时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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