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追查不到这些人的行踪,敢情这些人胆大包天,居然敢玩灯下黑的这一招,他们这些人得罪了王保大将军,没有往家里面逃,命居然往京城、往他们眼皮子底下逃。
冷飞天他们马就回到了京城,乔装改办,进入了京城进行调查,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张顺和马怀仁等人。
但是却发现对方身居然穿着锦衣卫的服装,这可是令他们大为意外。
他们以为,对方这锦衣卫的服饰,是偷过来招摇撞骗的,像是唱戏的戏子,穿着龙袍,就当了皇帝不成?
但是冷飞天他可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他就知道在京城,权贵多如牛毛,如果你不小心得罪了一些人,就连王保大将军都保你不住,更加重要的一点,京城不是他们的地盘,反而是锦衣卫的地方,如果你敢动锦衣卫的人,简直就是找死。
有见于此,冷飞天就想起他跟锦衣卫的东城天千田飞云是有交情的,马找他去打听打听。
这才跟田飞云打了交道。
但是也就不知不觉之中,被人问了一条边军将领与锦衣卫相互勾结,图谋不轨的罪名。
想到这条罪名的时候,冷飞天他冷汗直冒,他自问在这件事情,自己是奉命行事,没有勾结锦衣卫,没有谋害皇帝,他只是想追杀宫耕而已。
但是东厂的人,居然就武断的认为,他们勾结锦衣卫,就是为了图谋不轨,可是令他惊恐害怕到了极点。
而且他被关押的地方,可是诏狱,自古以来,进入诏狱的人,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想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可能。
他有想过反抗,但是这里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机关重重,高手如云,你敢反抗的话,只怕会死的更惨。
而且眼前的事情,还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他很猛烈的反抗激怒了这些人,只怕就会是诛灭九族的大事了,所以他没有办法,只能够俯首听命,希望对方能查的清楚。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三品分守參将,负责驻守边关重地,也算是有姓有名之辈,自己压根就没有干过这些事情,东厂一查,应该是查得清楚的。
就是这种想法,令冷飞天他被关在了诏狱里面,田义说对他严刑拷打,但是却一关就是两天,没有别的动作,这也令他害怕起来。
冷飞天关在诏狱里面,他想方设法跟外面的人联系,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他曾经向狱卒许下了条件,如果有人愿意为他转一封信出去,他愿意拿出千两银子相谢。
但是这些人都不敢收,还在笑冷飞天:“千两银子,固然是好,但也得有命花才行。”
正当这一天,他在狱中待着,想着办法脱身的时候,大门打开,几个锦衣卫走了进来,当这些锦衣卫走进来以后,后面施施走进来的才是宫耕。
此时冷飞天,已经知道宫耕已经当了北镇抚使,他心中惊骇欲绝,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想法,那就是,想不到前两个月,对方还是逃犯,这才两个月,摇身一变,就成为了北镇抚司镇抚使,朝中的大臣,成为了他们无法撼动的人物,这可是令他十分的震惊和害怕。
对方掌管的是锦衣卫中实力最为庞大的北镇抚司,要找他们麻烦,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他现在是全身发冷,感觉到害怕极了,如是之前,他还想着如何全身而退,现在他想着的,就是自己一个人死保住王大将军,保住他的家人。
可是要知道,锦衣卫和东厂最为恶毒的地方,不是他们心狠手辣,而是他们的瓜蔓抄,所谓的瓜蔓抄,就是查出一个人以后,就把你后面所有的势力和部属都扯进来,把你诛灭九族,你的家人都跟着受罪。
宫耕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这阴暗潮湿的牢房,她一生冷笑,
此时张顺从外面搬进了一张太师椅,还在椅子放了一个坐垫,这才让宫耕坐了下来。
宫耕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太师椅,以不屑的眼神看着冷飞天,他说道:“想不到,咱们会以这种形式见面吧?”
冷飞天现在可是没有丝毫的傲气了,可是知道自己的生死,全部掌握在对方手,所以他也都不敢运气,他说道:“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所为,好汉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遵便。”
这就是冷飞天的难处了,他不敢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如果把王保扯进来,只怕扯不进王保,倒是让王保杀了他全家。
如果保住了王保,至少可以让王保照顾他的家人,保存了他们的这一脉,这是他想过,比较好的方法了,他可是知道,锦衣卫不可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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