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钱金武脸色铁青的可怕,紊乱真元撕毁周遭一切气息。
一双眼睛如雄鹰一般冷冽,带着浓浓杀机。
一个小小练气境当场反驳与他,不将他放在眼里。
本想着今日事必后,就找个机会除掉。
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修士,竟然敢明目张胆封山。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百年之期未到,小竹峰就还是他们师徒二人,封山就封山呗,有什么大惊小怪。”
李不惊打着哈哈,眼神满是玩味,他对这个小修士越来越感兴趣。
万剑一觉得也有道理,随即压压手。
“钱长老无需动怒,五年后若小竹峰不开山,吾自会替你破阵”
钱金武虽是气急败坏,明面上还是不敢反驳万剑一的意思。
但是心中却是打定主意,只要追寻魏婴踪迹,定要将他拘来,剥皮抽魂,炼成魂灯。
永受烈火烧魂之痛,以解心头之恨。
青邬山南面一百多里外,一处山坡,茂密野草中探出一只手来,将野草拨开,露出一道年轻身影。
正是魏婴。
他看了下方向,御剑而起,朝着泽州城而去。
...
泽州城,春草堂。
正在柜台上忙活的韩安,突然抬起头来,不知何时他跟前出现一位蒙面男子。
韩安上下打量一番,面色逐渐凝重,他叹了口气:“客官,请跟我来”
男子不说话,安静跟着韩安上了二楼。
韩安将男子带到一间密室,打开密室四周禁制。
而男子对这一切却视若未睹一般,静默不语。
待整间密室都被封闭后,韩安这才露出一丝苦笑:“魏师兄,你这是犯了什么事?”
魏婴掀开面巾露出笑吟吟的脸,轻飘飘说道:“一点小事,我师父被困在北陵秘境。宗门想要收回小竹峰,被我顶了回去。后来又得罪钱金武长老,顺便把小竹峰给封了”
魏婴并没有说他可能把李不惊也给得罪了。
韩安嘴角忍不住抽搐。
这他喵是小事?
哪一件事不是让青邬剑派震上一震的大事?
他苦笑一声:“魏师兄节哀,之后有什么打算”
魏婴沉默半响,语不惊人死不休将今日在剑气殿放的大话又给韩安说了一遍。
赴五年之约,与钱金武长老决斗?
三十年时间里筑基,结金丹?
还要闯传说中金丹多如狗,元婴遍地走的北陵秘境?
你怎么不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他下意识就将手探到魏婴额头上,魏婴没有躲,只是困惑问道:“韩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韩安喃喃道:“奇怪,没发烧?难道是明山师叔被困,师兄心中着急,心魔趁机入体,得了失心疯?”
“韩师弟”
魏婴满头的黑线。
“啊”
韩安还是没有缓过劲来,拉着魏婴的手着急喊道:“魏师兄,你怎可这般鲁莽,你这是将钱长老得罪死了,快快随我回山,我替你向钱长老陪个不是”
魏婴眉头一皱,声音骤寒:“韩安,你清醒一点。
你认为我现在回去认错,他钱金武便会放过我?
放眼望去,那个金丹修士身后不是尸骨累累,血债滔天。
杀一个人与杀一只蚂蚁有何区别?”
韩安神情一愣,如霜打的茄子,不过也明白此事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魏婴神色一缓:“韩师弟无需担忧,我自有保命手段,他钱金武想要杀我也不是那般容易。
柳府之事已毕,今日前来我是来问阴属性灵物之事?”
韩安混迹商场数十年,经历的风风雨雨也不少,神情很快就恢复过来。
“侯邕城曾家,百年前曾供奉过一只千年阴水蛟,只是这消息也是道听途说,也不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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